《沒有的生活》〈交談〉| 言叔夏
沿著河岸散步的時候,我感覺自己在山上某個人的眼睛裡,可能活過長長的一生。 他一闔眼,我便在遠方死了。 《沒有的生活》〈交談〉| 言叔夏
沿著河岸散步的時候,我感覺自己在山上某個人的眼睛裡,可能活過長長的一生。 他一闔眼,我便在遠方死了。 《沒有的生活》〈交談〉| 言叔夏
春雨一下,牙床就軟軟地酸了。支著下顎走路去很多地方,搭捷運,講課,與人交談,吃軟軟的食物。 《白馬走過天亮》〈牙疼〉| 言叔夏
黄文巨曾形容言叔夏:「写散文但行径太像诗人,言叔夏的文学皮肤贴满了隐喻。比方说密闭空间,又尤其是水族箱。幽冥的人造光,帮浦嘟嘟换气,鱼肥草熟,平静无涛便假装是死去活来的海洋。」
好繁华的街一整条灯如流水,好勇敢的灯已经撑起一匹黑夜,好辽阔的夜又淹过来整条的街,每一间餐馆都人声鼎沸。我往下行走,譬若夜游,宛如沿途卖梦。 《白马走过天亮》〈辩术之城〉 |言叔夏
痛楚那樣真實地來過,每一步每一步都扎扎實實踩在我們的傷口。 所以我能做的,就是將它們掃在同一個格子裡,再耐心地好好安置。 《白馬走過天亮》〈辯術之城〉| 言叔夏
我们关灯彻夜谈话。床上床下各盖一条薄毯地谈起了大学的生活。好奇怪从来没有这样地交谈过。我们将一个又一个事件立方体那样地用话语捧了起来,然后再从每个立面以语言包剿它;我们非常认真地谈起了那些立面的细节与纹路,仿佛那事件本身就是那样具金属或木材...
【书摘】在这样昏昧的早晨,他们理应有梦。只是那梦里的景象,再不是我所能理知的了。从某个我所不知道的时刻开始,我就被永远地关在梦外,无能进入,且再不能睡眠。如同多年以前那个梦境一般的电影教室,眼睁睁看一整个时代在荧幕上全部烧光,烧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