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子山下有很大一片森林,我曾在那里居住过,那里是我个人对未来向往的逐梦点。对我意义非凡。那里的人和事,有着很多说不明,道不清的意味。对于正在城市化路上奋斗的我来说,正在实现着自己的“”美国梦”。
在所有的乡村生活里,都有着类似的乡下气象:“愚、贫、弱、死”的标签仍然贴在这个偏远的村庄。
我在那个村庄的状态。两只脚都还在村庄,一颗心似乎进入了城市化,后来希望把双脚也踏进城市,说这个过程充满着艰辛没啥意义,人类从农村走过来,从刀耕火种到铁犁牛耕再到现代化,进城的人大抵都经历了不同的艰辛。
在农村,种地似乎是一场赌博。靠天吃饭,风调雨顺,庄稼丰收。干旱多雨,农民担忧,颗粒无收;在农村,农民只希望上天多一些恩赐,土地是农民耐以生存的土壤,种地与农村的生命文化的延续息息相关;在农村,有一些懒汉,不种地,靠政府救济生活,他们,意味着与老天赌博的机会都没有。
在那个村庄,在城市化的语境下,过年成为了春节的代名词,走出村庄外出打工的人,回家过年。但是,也有一些意外,由于这样那样的原因,不一定每个春节都能回家。
城市人口返回农村,重建乡土,推动社会现代化的进城,现代化不单是城市的现代化,农村世界也应该现代化,重建乡土,乡村振兴,基础设施的完善,推动乡土世界的发展可以吸引新时代的青年,可以吸纳新时代的“文化人”。
无论是否上了大学,近些年来的城市化舆论让我们耳濡目染,关于乡土叙事,有人曾在黑夜里反思“乡愁”,也有人在白天里怀念故土。走出乡土,又该走向哪里?
十余年,在我的记忆心扉中,故乡已经发生着巨大的变迁;十余年,那些村头小巷,已经布满了水泥,十余年;炊烟少了,耕田少了,淳朴幼时的故乡不见了。
我的故乡,在十余年的历史背景中,“伙子里”的这个农村发生了社会性的变化,互惠机制正在面临着市场化和城市化的双重冲击。以前的种田砍柴,都是集体劳作,栽玉米,插秧,住房帮工,都是“伙子里”,换活儿做。如今,生活好得很。但是精神面貌不行,大部分人开始变得自私,利欲熏心。“伙子里”,换活儿做,变成了多少钱一天,传统的道德丢了,文化丢了。
晏阳初提出了贫民教育,倡导用“文艺教育攻愚,培养知识力;生计教育攻贫,培养生活力;卫生教育攻弱,培养强健力;公民教育攻私,培养团结力”。今天,完成这些任务似乎仍然任重道远。杂乱。迷茫,乡村脱贫,文化振兴。由乡村挤入城市的人,正在社会上快速地生活着,被城市沉淀下来的人,内心装着许多不安,与外界互相防备着,摩擦着。
故乡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迁,固守村庄的变成了“613899部队”,在这片神奇的土地上,乡村的淳朴风貌是否犹存,未来不得而知。
文字 | 凌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