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你当然知道。很多过去需要法律和秩序的东西现在都是自己来调控。很多不该说的东西你就不能说了,因为感觉舌头被封锁住了。
而很多不该看的东西现在就看不到了,很简单就是因为眼睛在那个关键时刻自己变得昏暗不明了。在一大堆不想干的信息里,在本来没有必要但又坚持要做出的决定的吼声里,我们的共同性会帮助我们做出一个选择。而那个选错的人,那个一瞬间以一种私人方式进入的人,会立刻感觉到难以忍受的羞耻。围绕着你的目光会收紧,而声音会锋利尖锐,你的恶心感就会涌上来。那些不能说但还是沾在你舌头和嘴皮子上的词汇,又得放回到不能说的话匣子里。
——谢尔·埃斯普马克(瑞典)
——误解
——译者 万之
精彩点评:
好像看懂了又好像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