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丽蒂斯之歌》皮埃尔·路易 摘抄+赏析

四十五、河泉仙子之墓
我沿着白霜覆盖的树林行走。我嘴巴前面的头发结出了冰花；我的便鞋因泥浆积雪而变得笨重。
他问我：“你找什么？”“我追寻森林之神的踪迹，他分叉的小脚印交替前移仿佛是白大衣的窟窿。”他跟我说：“森林之神已死。”
“森林之神和水泽仙女也一样，三十年以来没有见过如此严寒的冬天。你看到的足迹是山羊的脚印。但咱们在这里停下来吧，这儿就是他们的坟墓。”
他用锄头敲开泉水的冰块，从前那儿就是河泉仙女们嬉笑的地方。他取出几片冷冷的大冰块，举向苍白的天空，透过它去凝望。
　　
《碧丽蒂斯之歌》皮埃尔·路易
黄建华、余秀梅（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