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刘轩鸿
悦然大姐是我第一个读完全集的作家,也是我知道的在推荐书籍方面最靠谱的作家。2003年,莫言为她的《樱桃之远》作了一篇比他那些得到诺贝尔文学奖的小说有趣得多的序言。
悦然大姐的《葵花走失在1890》位列著名的出版噱头——“中学生不必读”作品之一。这本书和《樱桃之远》一样,在我看完之后又买了一本不拆封、收藏。这两本书教会我珍惜美,教会我呵护孩子,理解他人细致的千思百虑。
《水仙已乘鲤鱼去》和《誓鸟》值得一读,收藏就没必要了。 至于《十爱》、《红鞋》、《是你来检阅我的忧伤了吗》,如果不是张悦然的铁粉儿就先别看了,省得低估了悦然大姐的水准。
自从2006年的《誓鸟》之后,悦然大姐的主要精力就放在做主编上不好好写小说了。好不容易在2012年盼到了新的短篇小说集《竖琴,白骨精》,却再也找不到拨动心弦的感觉了。不知有生之年还能否找回那个2006之前的张悦然。
张悦然的最大优势以及屡遭吐槽之处都在于她那“飞扬的想象与透明的忧伤”。试读以下几句再决定要不要读她吧。
我不会打架,我的还击是那么无力,可是我仍然坚持这是一场双方的打架而并非挨打。《葵花走失在1890》
孩子是最坚忍的人群,他们还不懂得用逃脱抵制痛苦,也不懂得用宣泄反抗折磨。他们只能伸着冰冷的小手小脚,甚至根本不会有人察觉到他们久久不能平息的心悸。所以我总是想,孩子是可怜又可敬的。《樱桃之远》
幸福是生生不息而又难以触及的远,它能够使人像是中了蛊,囚禁在了桎梏,然而它又是那样轻易地挽救人于绝境,给人以极乐。《樱桃之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