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认可宗教偏执的地方,不可能不产生某些世俗的效应。而一旦有了世俗效应,主权者便不再是主权者,即便在世俗世界也不再是。那时,神父和祭司变成了真正的主宰,国王只不过是他们的官吏罢了。
例如,婚姻就是一项公民契约,而且具有政治效果。如果没有这些效果,社会甚至无法存在下去。现在我们可以设想,牧师居然把决定婚姻的权利完全把持在自己手里,而这种权利本来也是一切不宽容的宗教所必然要篡取的;于是他们就会趁着加强教会权威的机会,把君主的权威变得有名无实,君主所剩的便只有牧师肯留下来给他的臣民的了,这难道不是昭然若揭的吗?
——让-雅克·卢梭《社会契约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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