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结果更糟!更糟,却比什么都好。阿辽沙,我实在太爱您了。今天上午您来以前,我给自己算过命:我向他要昨天的信,如果他很平静地掏出来还给我(他任何时候都可能这样做),那就是说,他完全不爱我,压根儿没有感觉,纯粹是个不中用的傻小子,我也完了。但是您把信留在修室内,这给我增添了勇气。您把信留在修室内,是因为预感到我会讨还此信,这样可以不还给我,对吗?是不是这样?难道不是吗?
— 喔,Lise,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信一直在我身边,现在和上午我都揣在这个兜里,瞧。
Ф. М. 陀思妥耶夫斯基《卡拉马佐夫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