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拜二午睡时刻》读后感

原创 小蚂蚁和小蜻蜓
▼ 文 | 徐栖

我又开始起寻麻疹了。密密麻麻地痒,一片接一片地痒,不知道哪个时刻就突然消失不见,然后又卷土重来。这感觉就好像它一边拿手工刀切你的脚趾头,一边又和你说,哎呀多大点事,何必把我放在心上。

最近我开始上班了。做一个体面人实在太累,我困倦到上厕所的时候都差点在马桶上睡着。这是我第一次“没有结束期限”地干活。之前都是“干完这两年就结束了”和“干完这段时间就结束了”,像个流浪汉一样打零工,却也并没有真正担心饿肚子。饿肚子的时刻于我而言在大四那个得咽炎的夏天就已经结束了,就像爱社交的那个我在小学当“小小主持人”之后就已经变成了灵魂那样。然而躁动的世界始终没有停止制造混乱。

昨天在看《礼拜二午睡时刻》,在记不住人名的故事背后,我开始觉得好像在马尔克斯看来,死亡才是唯一的正事,即使是撒尿喝水吃饭拉屎也都排不上号,甚至活着本身都不能相比。那些像极了《乡土中国》笔下的外乡人在马尔克斯的笔下被杀死了一次又一次,没有动机的偷窃和一直骚动着的欲望都是死亡的注脚,那些疯狂的、感性的、不受控的人们在故事里也一直在我们的灵魂里,让我们不断确认自己或者成为他者。重复自己的时刻就是生命逝去的时刻,可成为他者又意味着把死亡的刀刃对准自己。选择失去了意义,我们每天都假装选择自己是穿着新装的皇帝。

孤独何需百年,每一刻都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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