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扎加耶夫斯基《两座城市》语录：我舒适地生活

【书摘】是的，我舒适地生活，但那并非我让步的代价：我只是被友好地接受了。我什么也不否认。我不相信，我是被世界的另一边，丰富的事物和人淹没了。不，丰富使我开心、充实、着迷。我很清楚，一个人，可以凭信念和理论走出来。这只是一个技术性问题。类似地，一个水手懂得得用所有方向的风，甚至逆向的风；他要做的，是掌控好船帆。丰富性，就像不断转换的风，一个老到的水手懂得如何适应各种天气。亚当·扎加耶夫斯基《两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