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当·扎加耶夫斯基《两座城市》语录：着迷于那些讲述希特勒的书

【书摘】有一种邪恶——因为它是有组织的、精心编排的、在历史上高度发达的邪恶——往往导致一种幻觉，以为最终它是可以被理解的。不正是因为如此，我们才那么着迷于那些讲述希特勒的书吗？从各种各样的回忆录，到各种各样的历史性分析。我们阅读它们，一心希望，这回我们终于可以抓住邪恶的本质。所有智力的努力都导向简化邪恶的复杂形式，使之成为简单、不再复杂的东西。然而在我们似乎终于成功时，我们发现，问题的答案却再一次回避了我们。我们又像约伯一样无助。亚当·扎加耶夫斯基《两座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