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摘】乌托邦的夏天与愤世嫉俗的残酷秋天,这一对意象是一个诱人的隐喻,既是舒尔茨人生的隐喻——从其作品的创造性张力,到他在德罗戈贝奇犹太人隔离区悲剧性的死亡——也是有关欧洲文学之命运的隐喻。它首先是在想象的愉悦里自娱自乐,紧接着受到来自历史的两次警告:第一次世界大战和第二次世界大战的致命一击,大屠杀和邪恶的集权主义。舒尔茨的人生和作品,都屈从于“从夏天到秋天”这一隐喻模式,正如欧洲的文学精神,要一个人以他的命运确认这样一个发展的进程:一个想象的时代逝去了,一个毁坏的时代来临了。亚当·扎加耶夫斯基《两座城市》
亚当·扎加耶夫斯基《两座城市》语录:乌托邦的夏天与愤世嫉俗的残酷秋天
未经允许不得转载:帕布莉卡 » 亚当·扎加耶夫斯基《两座城市》语录:乌托邦的夏天与愤世嫉俗的残酷秋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