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尼·朱特《记忆小屋》语录：对言语纯粹的驾驭能力

【书摘】对言语纯粹的驾驭能力，并不一定意味着所说的内容就有深度和原创性。然而，不善言辞却一定暗示着思考能力的欠缺。对于想表达某内容而非表达出了该内容就能受到赞许的一代来说，上述说法会显得奇怪。在70年代，善言本身也遭到了质疑：课堂全面放弃“形式”，助长了不受反诘的畅所欲言的“自我表达”。然而，鼓励学生自由表达想法，保护他们不被权威的重压过早压垮，这是一回事；彻底放弃正统的评论——“别在意说法，重点是想法”，希求如此营造出的自由能催生独立思想，那就另当别论了。托尼·朱特《记忆小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