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摘】我在青少年时期的自我建构观——那一模模糊糊、典型英国式的、具有存在主义色彩的对自我自主性的希冀——与真相相差十万八千里。我曾以为,成长的艰难过程最终是以一个人自立自强而告结束的——这个人身形高大,智识广博——此人现在在鞭打自己。这一形象(我的描述固然有些夸张——这样的认识和自我投射一向既不可靠又不长久)必定会被如下的感知所替代:我非但不是挥鞭者,反而只是鞭子而已,鞭打我的是一条长长的、存在于我们每一个人身上的DNA双螺旋链。我们既无法摆脱它,也无法抵抗它。也许,我的“个性”仍可被感知,也可通过遗传得以证明,然而,或许它恰恰与我曾认为所取得的成就截然相反。朱利安·巴恩斯《没什么好怕的》
朱利安·巴恩斯《没什么好怕的》语录:我在青少年时期的自我建构观
未经允许不得转载:帕布莉卡 » 朱利安·巴恩斯《没什么好怕的》语录:我在青少年时期的自我建构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