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点评】
他们之所以有充分的时间终日沉浸于不切实际的冥思苦想,是因为他们的实际生活有保障——地上的人民供养着他们。大学那些学究,众多的艺术家,厚颜无耻拿着最高工资的演员和网红们能够享受到漂浮在云端玄想的舒适感,不用理会捡垃圾 扫大街 爬高楼洗窗户的工人的艰辛,都是有一大群人在养活着他们,让他们衣食无忧。
第四卷慧骃国游记看来是最有争议的一部分了。斯威夫特在这一卷里到底想告诉我们一些什么?两百多年来,人们对这一问题的探讨已远远越出了学术的范围,研究斯威夫特的学者似乎对寻找这一问题的答案大有兴趣,因为找到了答案也就找到了斯威夫特关于人的本性及命运的终极答案。《格列佛游记》一出版就受到了广泛的欢迎,但几乎就在斯威夫特刚刚告别人世之后,一场旷日持久的针对第四卷的抨击就开始了,到十九世纪,这种抨击达到顶点。评论家们几乎全都暴怒了,他们否定、排斥第四卷,不为别的,只为斯威夫特太凶猛,太粗野,对人类太不怀好意。约翰逊博士、麦考利、萨克雷等名闻一时的作家都纷纷出来指责斯威夫特,说他丑化、仇视人类。
斯威夫特是“一个恶魔,急切地叫嚣着,咬牙切齿地诅咒人类,撕下了每一缕端庄,抛却了每一点男子气概,没有羞耻,言辞肮脏,思想肮脏,暴怒,狂野,污秽可憎。
不少人是只愿意看到光明的一面,认为惟有这样才可能满怀信心充满希望地往前走。但偏偏总有另外一些人,他们非要来揭短露丑,将常人竭力想遮掩的肮脏拿出来示众,唤起人们的惊醒,至少也要令其觉得尴尬,不至于脸都不红地吹嘘自己是天地间最完美的族类。批判现实主义作家大都走的是这条道路,而讽刺作家不过在这条路上走得更远罢了。其实,批判或讽刺往往并非出于恶意,倒可能是因为更深的爱;也许是“怒其不争”吧,作家们才睁圆了眼睛在那里一代又一代地呐喊。真正“咬牙切齿地诅咒人类”的作家有几个呢?或者——有没有呢?歌功颂德,大唱赞美诗,到头来被发现是居心不良的人,历史上倒是屡见不鲜。当然,批判和讽刺到底不如赞美诗那样听起来顺耳,这也就解释了为什么从古到今不肯唱赞美诗的作家十有八九命运不佳,有的甚至落得非常凄惨的下场!斯威夫特无疑也是不幸者中的一个。
他甚至想到自己曾和一只“野胡”交媾过,从而成了几只“野胡”的父亲,就无法抑制地“感到莫大的耻辱、惶惑和恐惧”。
【我的点评】
有必要吗?简直是荒废时间。他一个人世界观消极颓废到极点就让他自生自灭好了,不能因为他是伟大的先驱就有理由将自己的生命花费在探讨他模糊不清的思想上,再伟大的人也有思想局限,干嘛要去钻那牛角尖。我读过第四卷,感觉写得真恶心的一章。那些文学研究院的学究就在花费我们纳税人的钱去研究这些毫无价值的问题,咬文嚼字于无关紧要的细枝末节,并发表长篇大论讲诉自己的研究成果,然而阅读者寥寥,没有读者的弘论有何意义?不光文学,许多学科都陷入了学究式怪圈中。
做这样一位有身份、有教养的绅士的秘书,对许多年轻人来说应该是个美差。但这时的斯威夫特热衷的却是仕途和宗教方面的发展;优雅闲适的生活适合于退休的教授,却并不适合风华正茂的斯威夫特。
这是一个自我教育、自我提高、锻炼才能、气质风格逐渐形成的时期。
且不说它观点的保守趋向,实在清楚地反映了教授渊博的学识和很好的文化素养。这么一位主人,对后来成为伟大作家的斯威夫特来说,无疑是具有积极的甚至是导师性质的作用的。
近十年的时间却使他潜移默化得到了充分的学习。讽刺家斯威夫特的羽毛差不多已经长丰满了。
可斯威夫特在一封信中以几乎是残酷的傲气反过来拒绝了那位他曾经想与之结婚的姑娘。最初的拒绝深深地伤害了斯威夫特的心,这种心灵的创伤使他后来总是设法避开女人。
墓碑上是他用拉丁文自撰的墓志铭:“他去了,狂野的怒火再不会烧伤他的心。”
出版界一切无耻之徒,不论是弄散文的还是搞诗的,全都判了罪,只准他们吃自己身上穿的棉花充饥,喝墨水解渴。
稿子我仔细地读了三遍,文章风格十分简洁明了;惟一的缺点我觉得是写得太详细了一点,旅行家们都是这个样子。全书明显贯穿着一种真实的气息;事实上作者是以忠实闻名的。
【我的点评】
我简直要笑哭了?,作者和出版商序言都写出了,还说事实上作者是以忠实闻名的,却全都是虚构人物写的,简直是贼喊捉贼,不过营造了一种超级真实的感觉,《少年维特》里歌德也是这样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