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上春树《假如真有时光机》语录：一小群羊在那里默默地吃草

【书摘】当时我居住的房间，从外面望去还和从前一样，丝毫没有改变。十九号房。白砂浆的墙壁，涂成蓝色的柱子。在那里，我写下了《挪威的森林》最初的几章。还记得那时奇冷无比。十二月圣诞节前的几天，房间里只有一个小小的电暖炉。我穿着厚毛衣，一边写稿一边瑟瑟发抖。当时还没有使用文字处理机，我是用圆珠笔在大学笔记簿上吭哧吭哧地写。窗外是凄凉的原野，乱石遍地，一小群羊在那里默默地吃草。在我看来那草并不怎么美味，羊儿们却似乎吃得心满意足。村上春树《假如真有时光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