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心《素履之往》语录：一种文艺腔换另一种文艺腔

2020-03-12 分类：素履之往经典句子 / 经典文学语录 阅读(397) 评论(0)

【书摘】“五四”迄今，文学的发展过程是：一种文艺腔换另一种文艺腔。初始是洋腔，继之是土腔，后来是洋得太土、土得太洋的油腔。——木心《素履之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