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奕含再提出,她更害怕一些所谓「比较进步」的人,修了性别学社会学后仿佛能轻易去解构痛苦:「让我害怕的是,很『聪明、进步、政治正确』的人,这些人是有理想抱负的,他们在谈结构时,一个一个的房思琪,是不是就从大网子漏下去了?所以为什么我要写思琪的事,甚至细到有点恶心、情色变态。我要用非常细的工笔,去刻画他们之间很恶心色情很不伦的东西。大家都看到统计数字,所以我不想谈结构,大家都忘了,那是一个一个人。」
《我的痛苦不能和解——专访林奕含:「已经插入的,不会被抽出来」》|女人迷编辑Abby
来源:杂志《女人迷》2017/3/16
精彩点评:
1,许多宏大的理论,都无视了个人身上的痛与社会痕迹:所以无论它在逻辑上如何工整完美,在个体实践上都会变得支离破碎。精通性别理论而疏于个体困境的“学者专家”,在女性困境上不会更清醒,只会散发出更爹味的暴戾。
2,那是一个一个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