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以军《我们自夜暗的酒馆离开》〈离开〉摘抄

父亲在他生命最后的那一段岁月,将自己沉入无声的潭底。我猜他是不断在心里迷惑着,那时那样做,是值得,还是不值得?其实在每一次冒险将尊严孤注一掷地摆在别人对他的戏剧形式入戏与否,我想他每一次必然都是在迷乱困惑中反复地问自己:值得还是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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