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抄 :对写作新手,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书摘】《巴黎评论》:对写作新手,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乔治·西默农:写作被认为是一种专业,我不认为它是一种专业。我认为,每个不是必须做作家的人,如果觉得自己可以干别的,就应该去干别的。写作不是一种专业,而是一种不快乐的职业。我觉得艺术家永远...
【书摘】《巴黎评论》:对写作新手,你有什么要说的吗? 乔治·西默农:写作被认为是一种专业,我不认为它是一种专业。我认为,每个不是必须做作家的人,如果觉得自己可以干别的,就应该去干别的。写作不是一种专业,而是一种不快乐的职业。我觉得艺术家永远...
【书摘】富有的少数人和贫穷的多数人之间的差距越大,社会问题就越严重;这个论断,似乎在富国和穷国都是正确的。关键不是一个国家有多富裕,而是这个国家有多么不平等。……不平等是有腐蚀性的。它使社会从内部腐烂。物质差异的影响,要过一定时间才能显现出...
【书摘】在人们眼中,似乎为了全社会的共同利益来牺牲某些特定群体是合理的。那么选择牺牲哪些群体呢?自然是那些通过职业选择,早已开始为社会牺牲自己的那些群体,或那些从事着对社会有价值的工作而感到心满意足的群体。大卫·格雷伯《毫无意义的工作》 ...
【书摘】《巴黎评论》:您日常的工作习惯是什么样的? 艾丽丝·默多克:我喜欢工作,只要有时间工作,我就工作。但是我也得做别的事情,比如洗这洗那、买食物。幸运的是,我丈夫做饭。有时候我得去伦敦,或者想见朋友。除此之外,所有时间我都持续工作。我很...
【书摘】我有时会想,如果我有一个像我自己一样的母亲就好了,包容下我想做的事情、瞄准的方向,那将多么轻松。其实没有这回事,看看我自己家就知道了,即使有我这样的母亲,我的女儿们依旧背负着万般烦恼。一部分烦恼的元凶可能就是我本人。看来,无论是什么...
【书摘】那一年,朋友的死讯从电话那头传来,仿佛击开了人生中一道再也关不回去的闸门。中年之后,从电话中一再接获不幸消息俨然已成难逃的宿命。多年来对电话铃声感到恐惧不是没有原因。如果有什么抑郁症的旧伤始终无法根除,恐怕就是自他死后,我几乎是能不...
“许多人被这一幻象所困扰:一个被遗弃的世界,被冰川般的孤独所包裹,甚至不曾被月光的苍白反射所触及。”(E.M.齐奥朗《在绝望之巅》)
【书摘】有些报纸、杂志、电视节目和电影令我们为生活在西方而感到羞愧。对此,施尼茨勒所说的以愚蠢来逃避责任似乎可能是唯一的解释。乍一看,大众传媒似乎提供了理想的机会来单独审视愚蠢,但这种计谋也同样不易奏效。还有一种可能(甚至可以说非常可能)的...
【书摘】《巴黎评论》:通常说来,文学和批评的关系改变了吗? 乔治·斯坦纳:我认为改变了。这个话题我们可以谈上十个小时。我非常赞同这种痛苦而激越的论调,我们生活在拜占庭时代,生活在亚历山大时代,阐释者和阐释高踞于原作之上。圣伯夫临死前痛苦地说...
“对我这代人来说,人已经是邪恶力量的玩物,这些邪恶力量不是诞生于他自身而是诞生于由他和他的同胞创造的人际空间。”(切斯瓦夫·米沃什《站在人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