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丽莲·梦露在《我的故事》的开头,说“我知道我哪里与众不同,我就是那种随时会抱着空安眠药瓶自杀的女孩。”一语成谶,1962年,玛丽·莲梦露死于过度服用安眠药。那,她是如何看待其他女人呢?
从十四岁起,我就有了激怒女性的才能。
妻子每一看见他们的丈夫与我交谈,就会像防盗警报一样,蓄势待发。即使好莱坞年轻漂亮的未婚少女见到我,也是冷笑多于微笑。当我走进那些女人的地盘,她们所感受的性的威胁,对我产生了不同的影响。我发现它讨人喜欢,也让人烦恼。我发现它也是不可思议的。
女人不会因为我比她们更漂亮,身材比她们更好,或者暴露更多而讨厌我。
在派对上,我见过几乎一丝不挂的女人。我曾听到过这些派对上的裸体主义者们讨论我是多么粗俗,她们比我露出更多的腿,更多的胸,更多的背,我却成了那个粗俗的人。
女人们也不喜欢我说话的样子,即使我没有跟她们的丈夫或者情人说话。
一个愤怒的女人说我的声音太有挑逗意味,我发现她的意思是,我总是装出卧室里那种慢吞吞的拖长调子的语气。这不是事实,在我看来,我的声音与大部分女人之间的区别在于我说得少,我无法喋喋不休。
在交际场合,我做不到假意大笑,也装不出那种傻劲儿或者精神十足的样子。我一本正经地站着,引起了派对中其他女性不友善地评价,她们认为我心里正打着小算盘,通常是这件事。怎么从她们的眼皮底下抢夺她们的绅士,我不在乎她们这么想,我宁愿一千个女人嫉妒我,也不愿嫉妒任何女人。我曾经嫉妒过,非常无趣。
有时候,我参加一个派对,整个晚上都没有人跟我讲话,男人们害怕他们的妻子或情人,对我敬而远之;女人们聚在角落里讨论我的危险性。我不会因为那样的社交冷遇而不开心,我在那样的派对上完成了大部分思考。我站在角落里,手里拿一杯鸡尾酒,无人与我交谈,关于女人,我有所思考,她们的嫉妒与我无关,这是因为她们意识到了自己的缺点。
男人们常常跟我讨论女人,与她们做爱是多么的无趣,她们将歇斯底里误当做激情,嘴里不停地念叨着忠诚。看到我,女人们发现我与她们不一样,这让她们怒火攻心。当我看到女人们朝我皱眉,疏远我,我真心地感到抱歉,不是为她们,而是为她们的男人。
我有一种预感,这样的女人都是无趣的爱人与糟糕的性对象,她们唯一能给予男人的就是愧疚感,如果她们能让男人们觉得自己是个差劲的丈夫或者不知感激的恋人,她们就自以为成功了。
本文选自玛丽莲·梦露的自传《我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