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死是权力的界限,是能逃离权力的唯一瞬间。 ~福柯语录
只有死是权力的界限,是能逃离权力的唯一瞬间。死,是存在最秘密的点,是存在最内在的点。 配图说明:法国文学+ 苏菲·玛索写真
只有死是权力的界限,是能逃离权力的唯一瞬间。死,是存在最秘密的点,是存在最内在的点。 配图说明:法国文学+ 苏菲·玛索写真
在没有船的文明里,梦想会干涸。 配图说明:法国文学+ 苏菲·玛索写真
要想治疗自己所患的一种疾病,必须有其他人用他们的知识、资源和怜悯加以干预,一个病人只能在社会里治疗他的疾病,因此,把某些人的疾病变成其他人的经验,使痛苦展示出来,这样做是公正的:“病人暂时不是一个公民了……他沦为某种疾病的历史,而了解这种病...
但是,对于言说(parole=speech),难道我们注定不知道它除了评论以外还有别的什么功能?评论对话语的质疑是,它究竟在说什么和想说什么;它试图揭示言说的深层意义,因为这种意义才使言说能达到与自身的同一,即所谓接近其本质真理;换言之,在...
这种危机使疯人与自身的意义相冲突,使理性与非理性相冲突,使人类的精明诡计与疯人的盲目相冲突。 《疯癫与文明》 配图说明:法国文学+ 苏菲·玛索写真
电闪雷鸣的暴风雨之夜是一种迹象,充分地表明大自然在撕裂、折磨着自己。它已达到了内在矛盾的极点。它用这金色的闪电揭示了一种最高权力。这种权力既是它自己又是它之外的某种东西:即属于一个疯癫心灵的权力。这个心灵在孤独中已抵达这个伤害它的世界的极限...
吸引力,并不依靠任何魅力。它不会打破个人的孤寂,或者去建构任何确实的交流。吸引力只能处于裸露而无深度、无保护或保留的外界之外。它只在任何封闭之外无限地展开,作为缺场而尽可能远离自己。它只能提供一个女人在窗前的姿势,一扇半开之门,被禁入的门囗...
人终将被抹去,如同大海边沙地上的一张脸 配图说明:法国文学+ 苏菲·玛索写真
疯癫已变得使人有可能废除人和世界,甚至废除那些威胁这个世界和使人扭曲的意象。它远远超出了梦幻,超出了兽性的梦魇,而成为最后一个指望,即一切事物的终结和开始。这不是因为它像德国抒情诗那些表达了一种希望,而是因为它包含着混乱和末日启示的双重含义...
只要我们不断校正自己的行为与真理的关系,每个人都可以成为哲学家。 配图说明:法国文学+ 苏菲·玛索写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