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悬崖下的小道》 :我真不知道,到底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他们想让我发疯

无论是好事还是坏事,都不是我能决定的,因为这个姓随着我出生就粘着我。
这些不经意之间替我开的窗,让我有机会接受阳光的直接照射。接触到阳光之后,才知道没有阳光的围墙内的确是充满着浓浓的霉味。

——蒋友柏

读《悬崖下的小道》
文/渣渣辉有书共鸣

编辑/小森林

来源/森林21天共读

那时,无论我到哪里都有两个随从跟在后面,在教室上课,他们就坐在后面等我。

我记得刚过去的那一整年就一直在找房子买家具。在我幼小的心里面,有一种感觉好像我们家是在祖父过世之后,匆忙之间逃出去的。

其实,在我祖父过世那时,我父亲认为他在政治,事业以及家族里找不到合适的位置,所以决定离开台湾。

我一时兴起决定成立自己的公司。因为没有一技之长,不知道做什么才好,而“设计公司”好像是最容易开始的,就这样我成立了“橙果” 。

半年后,才开始感觉开一家公司除了要为自己负责,同时也要为跟着你打天下的同仁的前途负责。而且,开公司是为了获利,我必须在资金烧完之前,想办法获利,所有柴米油盐酱醋茶一时之间都变成了我的压力。

我发觉只要把诚意拿出来,他们通常很快会忽略我姓蒋,而很愿意把我当成是一个创业的后辈,把他们的宝贵经验教给我,尤其是那些失败的,东山再起的经验。

有好几次,无论我留多少次言,尝试多少的努力,那些作者都不给我回应。其中有两个教授最后联络上了,问他们为什么不回应我,答案竟然是我姓蒋,而他们不愿意与蒋家的人有关系。无论是好事还是坏事,都不是我能决定的,因为这个姓随着我出生就粘着我。
这些不经意之间替我开的窗,让我有机会接受阳光的直接照射。接触到阳光之后,才知道没有阳光的围墙内的确是充满着浓浓的霉味。

我在台湾的孩童时代,曾祖父只有一个名字,叫做“蒋公”。除了“蒋公”以外,我从没听过有第二个称呼。当我20年后再次听到“蒋公”这个称呼,是来自一群当年喊他为“蒋匪”,“蒋贼”的人的后代嘴里时,我真不知道,到底是这个世界疯了,还是他们想让我发疯。

在这里我认识了一位来自祖国大陆的朋友 他平时很低调,但家里非常“富有”,零用钱超多,住的房子超大,而且买房子的钱是用现金一次付清。有一度,我真的好羡慕他,一样是“高干子弟”,怎么我这个来自台湾的“高干子弟”和那个来自大陆的“高干子弟”差别那么大。

也许,因为我曾经是一只观赏鱼,所以知道被眷养时,假意的行为是存活的必要条件。

如果,我们无法得到最爱,是否可以学会爱所有的?(亦舒《她的二三事》)。

《悬崖下的小道》临近结尾处,蒋公子顽皮地暗示,他有看亦舒的书哦。翻阅过两本蒋公子的书,他三句不离“橙果”,几乎把他的书视为企业文化宣传手册。但你认真看下去,你会发现一位有趣的蒋公子,既不留恋“蒋”姓,也不拒绝“蒋姓”,百转千回之后,他选择做自己,做橙果。实际上,他也没有更多的选择,他的父辈们,孝文孝武孝刚孝勇(排名不分先后)都没有能活过50,蒋家的后人们,自然要自觅出路。

微博上的蒋友柏已经人气很旺,祖国同胞还是舍不得把他“去蒋化”,评论区的留言很多挺搞笑的。又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蒋公子的文字点点不羁(拿大陆高干子弟相比较),反正某次我已经准备好要把蒋公子所有的著作买了的时候,蒋公子的作品全部被下架了,这事我影响特别深,现在能又能买他的书了,我还惦记着,不就是一个生意人的夫子自道么?值得下架么?

赞(0)
未经允许不得转载:帕布莉卡 » 读《悬崖下的小道》
分享到: 更多 (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