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庄读后感

我一直在思考,苏联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或者说他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国家,自从我留了苏联的作业之后,我就开始查资料,但资料越查越多,苏联越来越大,大到这个作业我感觉我不太能驾驭得住,然后这作业就被我给搁置了,直到昨天我和我两个朋友一起出去玩,我知道苏联该怎么写了。
一开始我们打滴滴去找密室,上了车司机师傅就问我们是不是大学生,然后就聊了起来,我这个人生活里算是有点小傲娇的人,别人不主动理我我肯定不会主动理别人,也懒得和别人说话,一开始我就打算嗯哈的敷衍过去,但是那个师傅聊的很多话题都是我关注的,大到美国停电公司涨电价,小到地区疫苗接种进程,聊到最后我成了那个输出的,师傅成了那个嗯哈的,然后下车的时候,师傅特别热情的叮嘱我们哪里有好玩的什么的,下车之后我跟同伴说,其实我挺喜欢现在国人聊这些的,之前我们总讲中国自信,但是都局限在了我们这个年纪,但现在中国自信这个话题,却有了全民化的趋势,和每个人都息息相关,我觉得这是很难取得的。也侧面印证了,自新冠疫情之后,民众对国家的满意程度。
第二个是我们玩密室的时候,玩完第一个之后就在休闲室坐着,然后另一个密室的两个女孩玩到差不多一半就坚持不住了要出来,她们出来后看见我们就和我们聊天,然后撺掇我们去玩她们玩的那个,和她们组个队,最后盛情难却我们也玩了,那个密室确实恐怖,我们一起的一个人(男孩子)玩到一半的时候心态就崩了,等那俩女孩进来的时候,他跟着npc出去,后来为了活跃气氛消除恐惧嘛,我们就开始聊天,就是有什么聊什么,几句下来谁叫什么是干什么在哪个学校学什么专业的基本都互相知道了,那两个女孩子是高二的学生,就周六上午半天假打算出来放松一下(我感觉玩那玩意一点都不放松),他们是美术特长生(和我出去去的朋友一个专业,好可惜),我们聊到关于未来的一些构想的时候,我是能清晰的感觉到她们心里是有火的,说话时候的自信,仿佛不是站在前一刻被机关陷阱吓得惊声尖叫的鬼屋里,而是站在万众瞩目的演讲台上。我上一次有这种清晰的感觉,是在网络春晚上看那些清华的前辈们唱《少年》,那是眼里有光,心中有火的感觉,也是少年的感觉,虽然她们现在可能还在为高考或者艺考发愁,但她们和清华的那些前辈一样,都是少年,梁任公先生在《少年中国说》中所说的少年。
玩完密室之后差不多两点多,我们就满大街找吃的,我们这里是有一位回族的,所以找吃的还是比较麻烦的,后来逛了大概半个小时,才选好吃什么,大概我们快吃完的时候,我听到隔壁桌两个男生在聊我们国家的一些节日,说无论什么节日吧,不论放不放假,都肯定有一个核心,那就是消费,妇女节变成女神节,甚至清明节打广告,大意就是被资本裹挟太严重了,之前妇女节的时候有个女生问过我这个问题,我的观点跟这两位小哥是一样的,女性前辈们为自己权力的斗争历史源远流长,为了让女性不再像狗一样活着(一块面包一根藤条就可以管好女工,女工比狗还好用),在权力的高压下进行斗争,争取来今天的低位,争取来今天的三月八日妇女节,结果现在让资本一搞,明明很光荣的节日变成了“她经济”的代表,不知道那些为提高妇女地位付出过生命的前辈会怎么看。
写了那么多没一句和苏联沾边,但我写的就是我印象里的苏维埃联盟,在苏共政府的领导下人民高度自信,参政议政,资政建言,每个人都心里有火,眼里有光,那是一个伟大的国家,曾经引领着赤旗要插满整个世界,欧州诸国无不闻风丧胆,直至他解体几十年后,余威犹在。今天的我们是唯一有希望将赤旗插满整个世界的国家,我们从老大哥手里接过旗帜,终有一天,我们会在某些地方,奏响喀秋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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