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德三楼有家书店,周末下午开着门。挑了很长时间,选了两本书,是《三四郎》和《高山上的小邮局》。每天下班回来都不早,又想匀出点锻炼身体的时间,便分了三个近子时的夜深空闲,先把夏目漱石的《三四郎》读完,用手机做个笔记。
夏目漱石的《三四郎》
淡淡的爱,悠悠的伤。
夏目漱石的高明之处,正是作为作家的他用笔很轻,不见手腕的抖动,却有着扎实的筋骨。读下来会觉得,不止是三四郎和美弥子,连广田先生、与次郎、良子、野野宫君这些人物,也都既饱满又感缺失,整个故事的轮廓隐隐若现,凝神回味时,又不觉故事本身的限定,可体味的空间大出很多。
pity’s akin to love…
因为笔墨轻触,写在纸上的故事就显得那么若有若无,什么时候开始的,什么时候是爱慕的机会和流逝,什么时候的戛然谢幕,竟然都不明确。美弥子好比富士山,于三四郎而言,都是无疾而终。最后剩下一只“迷失的羊”,另外一只是否走了出去不得而知,只宣告了“我知我罪,我罪常在眼前”。
那些因为飘渺而失去真实感的情愫,好像三四郎和美弥子一起几次扬起头来看过的云,白白的,淡淡的,似静定在蓝天中,其实又在快速的流动啊…
三郎,4月14日晚于钻河
尚书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