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多数人在大多数时候都不是自己本来的样子,而是社会和环境塑造出来的样子。社会要求我们成为有钱人,我们就拼了命地赚钱。我们假装成同事或领导喜欢的样子,说我们不愿意说的话,做不愿意做的事。我们可以是任何人,除了自己。
或许有些人说,这很正常。确实,一个异化的社会从另一方面解读,也可以是正常的。我们似乎可以解释任何事情,大多数人也可以学到应对所有事情的应变能力。但这些就足够了吗?在某些时候,我们与世界会有一种莫名的隔绝感,我们无比孤独,总是需要别人来化解这种孤独。孤独是一种病,这种病的根源就是我们没有做自己。
做自己就是放下自己,在一个基本的道德法令框架下,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当我们放下自己,就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那么一切事情都会按照其最好的方向发生。放下自己并不是把自己变得卑微了,而是变得无限了。我们有了无限的勇气、智慧和对万物的感知能力,我们无比自信,意义具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