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旗飘呀飘,红旗飘呀飘~
当蓝白红三色旗取代红旗在克里姆林宫上方飘扬时,第聂伯河上马蹄声、喊杀声、枪炮声远去,风光明媚的日子,铁路工程师们和冬妮娅小姐们一定会手挽着手享受和风拂过面庞、青草搔弄皮靴,而不会有人记得,无数的战士就在这地下长眠——他们曾经为全人类的幸福而战斗
当人们说起《钢》,提起保尔,就只会千万次重复卖菜大妈可能都熟知的:“人的一生应当这样度过:当一个人回首往事时,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也不因碌碌无为而羞愧;这样,在他临死的时候,能够说,我把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献给了人生最宝贵的事业——为人类的解放而奋斗。”,然后甩出谅解小孩的微笑……
今天,少谈些主义,谈谈爱情和理想。
谁又不曾在青春的湖旁遇上冬妮娅,在少女柔情的眼神中躲闪,因为性格、爱好走到一起。这时,友情和爱情的界限并不明晰,我和你奔跑,我为你跳湖,我为了不显得和你那么差异囧大而梳妆,我不知道任何追求的手段,我只想尽一切地使你开心。那时,我和你,保尔和冬妮娅,都不知道阶级是什么、思想如何产生。
当我们分离后再次相遇,你要花枝招展地出现在我的朋友(同志)面前,像你在其他小姐、公子哥面前一样,打扮得那么高庄典雅,这是爱美,却是你们资产阶级的美和享受。夕阳余晖为特鲁哈诺夫岛撒上一层金黄色,一切在这之中结束。这一次是因为理想,永远地分离。保尔说:“我必须先属于党,然后才属于你。”这句话是多么不可思议和不可理喻,谁能想出这种话,或许,在她们眼里,爱情必然是自私的,和这个世界无关的,是这样的吗?
爱情又如何有对错,只是从来不存在超阶级的爱,两个世界的人如何走到一起?旧世界的灭亡和新世界的诞生同样是不可避免的。
当冬妮娅再次出现在保尔面前,和她的铁路工程师丈夫一起,漫天风雪,谁又要逼迫你们劳动呢?女公民冬妮娅·图曼诺娃。我只是不想,您的脑子里前途竟是什么长官、委员,是您那尚未受到严厉制裁嘲讽我拉查隆尼(穷光蛋)的工程师丈夫,哈哈,小姐们除了光鲜的外表一无所有,说您媚俗倒要脸红,浑身旧世界的酸臭味。
多少人今天正艳羡着这些小姐们,
多少人又喜欢打扮成小姐模样、小姐作风
这能有什么爱情呢?朋友,爱情是用手段得来的吗?这个时代(噢不,每个时代)单身总被人诟病,爱情是一种本事对吗?如果是,那我接受任何贬低——技不如人;如果不是,我倒要羡慕你们那种触之即碎的爱情吗?
保尔后来遇见了丽达,遇见了达雅
我便想,丽达和保尔的错过是遗憾吗?我曾在给一个女孩子的一封信中这样写道:“我们保持些距离吧,若是真的有缘分,我们一定会在未来某给地方相遇,到时,我们再畅想,你谈你的,我谈我的。”同保尔一样,爱情对稚嫩的革命者是那么不合时宜,我们选择避开。当保尔再见到丽达时:
“不,丽达,基本上没变。我不赞成的只是他用苦行僧的方式来考验自己的毅力,这中间有一些不必要的悲剧成分罢了。我认可’牛虻‘的主要方面。我赞成他的英勇顽强,佩服他这类善于忍受痛苦、不对任何人表白的人。我钦佩他这种公私分明又责任心的革命者。”
“保尔,······直到现在才说,只能让人遗憾了。”丽达语带双关,微笑着说。
“······是否对你来说,我永远没有可能成为一个比同志更亲密的人呢?” ······ “太晚了,牛虻同志”
丽达给保尔的信中这样写道“保尔,你不要过于严格要求自己,在我们的生活中不完全是斗争,还有一些美好的东西。”
是这样的吗?同志们,其实我还是不太明白,但当把精力投入到祖国建设中,这些就会忘得一干二净。
后面,保尔同达雅的结合是那么突兀,发展又是那么自然,正如我看过的所有小说关于爱情的描写,只美在:少年的懵懂、青年的错过、老年的回忆。或许,爱情最美之时确在路上。
先谈了那么多爱情,只是希望朋友们该理解,这本书不是只有理想,还有无数血肉的人,只是你刻意不看罢。布尔什维克有自己的爱情,不要在路上鬼了迷心了窍。
接下来,让我们谈谈保尔的理想——为了实现全人类的解放。
保尔的一切,甚至《钢》这本书,都是在这个理想指引下完成的。这个时代,谈理想,人们觉得可笑;谈红色理想,人们便要说“别洗脑了,别搞政治宣传了“。呵哈,因为今天,还是冬妮娅小姐们的那个旧世界——又有多大变化呢?
有答主用苦行僧叙事、圣徒色彩、道德加持等名词来评价这本书我是极其不认同的。因为,
布尔什维克不得不吃苦——无数人民还在吃苦,先锋队凭什么享受?至于放弃美好的工作,什么是美好的工作,在布尔什维克眼里,社会主义建设者还有高低之分吗?
在这里我贴上一位自称知青的评论: 我今年七十也算是老同志了吧?我当年从上海被下放到江西农村接受贫下中农再教育。在那儿呆了七年最后病退回到上海,在这七年中吃尽了各种各样的苦,从生活上到精神上,根本看不到一点希望。和当地农民的关系也一直很紧张。其实知青上山下乡对当地本来就很贫穷的农民来说也是一种负担。但他们也没办法阻止,因为这是上面硬派下来的政治任务就像缴公粮一样不愿意也得交。我不能同意这位所谓的“知青”把下山下乡说的这么美好,安徽的条件尤其是皖北地区比江西的情况更差。凡是每一个有良心说真话的知青应该都不会这样美化上山下乡运动。当年风靡全国的一部电视剧“孽债”就比较真实反映了知青当时的真实情况。尤其是名字起得好。孽债—— 谁造的孽?
我再贴上这幅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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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问各位,二者比对读出了什么?我说今天的扶贫堪比当年上山下乡有反对的吗?只要能为人民服务,不就是一个共产党最好的前途了吗?如果你们觉得高官厚禄是美好前途,便要以此种思想去度量一个共产党员,对得起自己的身份吗?不论你是公民还是党员?
我知道,我知道,战争远去了,保尔们不会有人记得了,他们布尔乔亚也经受不住光芒耀眼的理想的照耀——要把他们的自尊照得粉碎,可洒在人民身上可是暖暖的。今天,百年未有之大变局,不停谈初心、初心、初心,初心是什么?谁缔造共和国的今天?而又是谁引领共和国的明天?
最后,我想说的是,我读过《悲惨世界》、《战争与和平》等书籍,那些人物永远活在了我心中,在巴黎,在波利金瓦,而,《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在第聂伯河,布琼尼的骑兵师们我也不能忘记!
不要因为这时一部红色小说就要对其文艺性带有偏见——是的,我们有这样的偏见。而迄今为止,又有什么文艺是无阶级性的呢?那些什么三毛、木心、勃朗特、米切尔等(我都读过)又如何不是资产阶级思想的产物?那么说来,《钢》的思想性更先进、跟亲民。
如今,我心中又多了一些人,保尔、冬妮娅、阿尔青、朱赫来、丽达、安娜,战场上的炮火纷飞啊,曲折的斗争啊,美好的爱情啊,有一天,我去俄罗斯,先找娜塔莎和安德烈公爵,再去找你们,相信第聂伯河的青草会通知你们同志的到来!
最后贴一首慈父爱的歌:
http://music.163.com/song?id=4438235&userid=179452608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