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作者:豪豪张可爱
上网时偶然看到钱钟书先生评价他的妻子的一句话:“最贤的妻,最才的女。”一下子激起我的好奇心,忍不住想要知道知道这丈夫眼中的贤妻,世人眼中的才女的更多,拜读了杨绛先生的《我们仨》。写下几笔。
翻开这本书之前,觉得这本书大抵就是杨绛先生对于他们这个家庭的整体的自传,有着很多比普通人更轰轰烈烈的经历和更多数不清的成就。翻开书后,完全相反,杨绛先生用最平凡的笔触,写出他们一家三口的一路旅程和平淡生活中的点滴。
在书中,钱钟书不是世人眼中那个有些傲骨的学者、作家,杨绛先生在自己的笔下也不是那个才华横溢,且以优雅过一生的才女。书中更多的,是他们点滴生活的回忆。杨绛先生在书中说:“‘我们仨’其实是最平凡不过的。谁家没有夫妻子女呢?至少夫妻二人,添上子女,就成了我们三个或者四个五个不等。只不过各家各个样儿罢了。”实是一幅平凡又安静的画面。
书的最开始,我们便是跟随着杨绛先生,一位老人的脚步,一帧帧的画面呈现在我们眼前,跟随杨绛先生去船中看望病重的丈夫,也跟随着她的梦境去看望女儿。初读时,对于杨绛先生梦境与现实的描写,读不太懂,也不清楚书中描写的钱钟书先生开的是什么会,客栈老板又为什么说不该问的不能问。特意去度娘那知道了原来写到的古驿道、客栈、小船,其实是指钱钟书最后住院直至逝世的日子,古驿道就如通往另一个世界的黄泉路,而在黄泉路与另一个世界之间,横亘着忘川河,所以杨绛先生用船来指代钱钟书所住的病房。
文中写到船在渐渐漂向下游,其实就是暗喻钱钟书的生命在慢慢接近尾声。茫茫黄泉路,踽踽独行人——经历了大半个世纪的风风雨雨,送别了挚爱的亲人,如今只剩下杨绛先生一人用文字缅怀逝者,迷茫而又坚定地继续守候着这份回忆……“三里河寓所,曾是我的家,因为有我们仨。我们仨失散了,家就没有了,剩下我一个人,思念着我们仨。”
一九三五年七月,新婚的夫妇二人便踏上了前往英国读书的旅程,为了丈夫,杨绛先生毅然放弃了清华大学和美国韦斯利女子学校的保送资格,到了牛津大学做一个旁听生。在英国,最开始租在老金家,后来独自居住,钱钟书先生生活中有一些生活小白,两人也不太懂厨房料理,身居异乡,经济也不是很宽裕,但两个人之间并没有那么多的争吵,反而在杨绛先生的笔下,好像他们二人变成了小孩子,不断地冒险,不断地从探索中成长。
在我看来,夫妻之间,琐事繁多,可以一个人潇洒自由,为什么要两个人一起互相容忍,束缚。但若是此生一定要有人相伴,最好的大概就是他们这样了吧。正如钱钟书先生自己所说:“遇到你之前,我没想过结婚;遇到你之后,我结婚没想过和别人。”这是他们二人一生的遇见。多次辗转,两人最终来到了巴黎,继续求学,同时也在巴黎迎来了他们的女儿,真正成为了“我们仨”。
杨绛生孩子住院期间,钱钟书经常到医院探望,却总是苦着脸,今天撒了墨水,把房东家的桌布染了,明天又把灯砸坏了等等,而妻子每一次都会说:“不要紧,我会修。”对于妻子的不要紧,钱钟书深信不疑,杨绛就这样保护着钱钟书的生活上的天真。婚姻问题一直是人们热议的话题,而杨绛先生夫妻二人的生活状态:遇坏事不互相指责,生活艰难时互相扶持。应该是一个很好的答案吧!
“圆圆”,一个可爱的名字,也是夫妻俩可爱的女儿。从巴黎回国,寄于父母家中。在杨绛先生笔下,圆圆两岁多一点便跟着表姐一起看书,坐在姐姐对面,看到的都是倒着的文字,但她正好就把倒着的文字记下来。钱钟书在外地工作,回到家来,圆圆头还要赶爸爸走,说着:“这是我的妈妈,你的妈妈在那边。”面对这样的女儿,钱钟书也只能窝囊地笑道:“我倒问问你,是我先认识你妈妈,还是你先认识?”我想每一个读者读到这积极愉悦的家庭氛围,都会跟着轻笑出声吧。
历经战乱,再迎来文化大革命,他们这一生,携手相伴,走过几十载春秋,成就了我们眼中的一对佳人。以前我对于他们俩的认知是同为出生书香门第,气质相当,互相吸引,两人同在文学界志同道合,名贯中外,一生幸福美满。
实际上正如杨绛先生所说:“我们这个家,很朴素;我们三个人,很单纯。我们与世无求,与人无争,只求相聚在一起,相守在一起,各自做力所能及的事。碰到困难,我们一同承担,困难就不复困难;我们相伴相助,不论什么苦涩艰辛的事,都能变得甜润,我们稍有一点快乐,也会变得非常快乐。”
HAOMIN说:这篇文章是一位关注“先读后感”的朋友通过邮箱zhm20080732@163.com发给我的。很荣幸,这个平台能作为一个中介,链接了互不熟悉但同样热爱阅读和写字的我们。《我们仨》,希望能带给你温暖和感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