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总能与我保持一臂之遥。我顶多只能找到它的尾迹,发现它抛弃的旧皮囊。等到我可以确定它的方位了,它早已逃之夭夭。我能找到的,只是它曾经逗留此处的标记,俨如公园树干上某些人留下的“到此一游”的涂鸦。 -托卡尔丘克《云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