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话、军事文件、梦境、信件、广播和新闻,组成了这本书的全部。不愧是结构现实主义大师,真正把体裁和结构玩儿出了花。
阅读时,各种消息纷沓而至,蒙太奇式地拼接出整个故事的全貌:潘达上尉被委任秘密组建一支劳(慰)军(安)队伍,他认真负责地「把服务队搞成一个全陆军最有效率的机构」。但这一秘密机构最终曝光引发丑闻,上尉成为了军队的牺牲品,而他麾下的女郎们却被军队领导和神甫占为情人。这结局真是最黑的黑色幽默。
读罢,我思考了一个问题,这种炫技般的结构是否必要?
正如略萨自己在前言中所说,「这故事要求的是嘲讽和笑声」。
军事报告和绝密文件,用词一本正经、格式一丝不苟,正是这样的文体,才更衬得其内容的荒唐。
而在《城市与狗》的尾声部分小试牛刀的“对话体”,在本书中获得了整整三章的出场机会。镜头在潘达与家人、军方的对话间不断切换,时空转换、无缝衔接,这样赤裸的对比更凸显了讽刺的意味。
所以,我想答案是肯定的。这种看似眼花缭乱的体裁构成,也许恰是最简洁、最有效的表达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