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挥动有力的笔触将复仇、野蛮、唯美、抗争、爱恋等诸多的思想情怀仔细描摹、精心安放,使它们在作品中伸缩自如、交融并进。
令人悲哀的是,殖民侵略留下的灾难根源正在使人类饱受折磨,数个世纪之后的今天,反观美洲各国的种族歧视,谁又能说在印第安人的血管里,不是永远流淌着痛苦而深切的孤独。
可以说,“纳华尔主义”作为一种远古文化沉淀,已经继承内化为所有拉美人的文化记忆,并将继续传承下去。
阿斯图里亚斯正是勇敢运用看似杂乱无章的叙述、生硬的情节以及起伏和怪异的节奏,反应与大自然保持着宗教联系的印第安原著民古老而原始的思维方式,努力还原这种思维方式的同时,使拉丁美洲的民族文化得以在悲惨的废墟上浴火重生。”
拉美作家笔下通常都有露骨的性描写,李先生曾派驻哥伦比亚,一次在长沙见面时,他跟我谈起哥国见闻,感慨当地风俗奇异民风轻薄,尤其少女的性观念极其开放,谓只要自己喜欢随时可以上床,与严谨的汉文化截然两样,也只有这样的民风,才会养育出如此妖娆的拉美当代文学。马尔克斯是哥伦比亚人的骄傲,他曾说“所有爱情的问题都只能在床上解决”,这话听着夸张,却是哥伦比亚人的心声。你种玉米,我种高粱,也是一种写法。
——《玉米人》网络书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