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孔鲤
列文森自己都不曾想到,他无意中提出甚至说批判的一个概念,也许会触发一个更深远博大的政治行为,那就是对经学的认知。
儒学也好,儒家也行,儒教也罢,这些扎根于农业文明的思想的消亡是必然的,所以经是必然会消亡的,经学也是一定会烟消云散的。
封建糟粕我们是不要的。
但有一样东西我们是可以继承的,那就是经的史。六经皆史,这就意味着六经是会被解构的,因为我们不再以颂扬的方式继承了,而是以打倒的方式默认了。
我们继承经的史,并非着眼于那些封建糟粕,而是试图在我们自己的姬旦的遗产里,挖掘出他的新生,从而为未来我们自己的丘的诞生做准备。我们就是工业的新生儿,我们尚未完全明白这个世界是什么样,也不能确切了解新世界的道德边界是什么样、美学体系是什么样,这是需要新的《春秋》和《诗经》来衡量的。所以我们要坚定维护党的执政合法性;我们也要坚持党对文艺的领导,当党按照自己的方式来领导和改造文艺时,也许戏剧理论会发生质的变化,而按照现有理论制作出来的主旋律才是它们不好看的原因,因为戏剧人是不一样的。
赞同我的,反对我的,曲解我的,都在完成我。——这是20年代我说出的第一句我最满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