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春梦

和每个周日晚上一样,能够选作第二天的稿件并不多,当然不是说笔友bar对大家的投稿有什么很高的要求,只是安然先生并不想在周一刚上班,就让读这篇文字的人感到很大的阅读压力。

基于这一考虑,今天安排这篇稿件发出。发来这篇投稿的普约尔先生说,这篇文字其实也并没想让其他人看懂,同样关注笔友bar的花花小姐能看到,就已经够了。

普约尔先生还说,他不想像做梦一样忘掉你。

他还说,希望你能为你们的故事,留下一个结局。

——安然先生

梦回莺啭,乱煞年光遍,人立小庭深院。
于是我回身问她:“这种事你真的看得透?”“这有什么。”她似乎看开,“无非是大家无聊时的消遣,你要是愿意,就当成青春期的春梦吧……”我仍然看不懂她的潇洒。我知道,是我的错……
她也很喜欢jay,且比我狂热。在我无意识哼着一些熟悉的调子时,她总能跟着唱出相应的歌。“趁时间没发觉让我带着你离开,没有了证明,没有了空虚,基于两种立场我会罩着你……”那一年,是还听不到那首KTV金曲的《那些年》的高一,大家也都还不太知道胡夏是谁,我只知道胡夏一首《爱夏》,于是我用很小的声音哼给她。
就像现在窗外在下的雨,我们之间,也曾淅淅沥沥……
时间像这像那,但共性的,都是些让人无奈的东西,转眼间,我们由同窗变熟络又变旧时,不想承认我现在很怀念——但又能怎么样呢。倒不妨再添一个无聊的隐喻——时间真是一条扯不断的线,更像此时窗外檐下不断流下的雨线,我知道顺着这条线能望回过去,我不想顺着这条线望回过去……
真是,对不起……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
十三说我是个很没脾气的人,唯一干的一件有脾气的事就是因为床上的那个足球把郭老师狠骂了一顿,当时我只一笑,接着他又追问原因,我顺手指了一下他的手链:“情况类似吧。”这次换他一笑。是的,我们都有过去,而且是都不想忘记的过去。而京京似乎对此很不屑,貌似他更习惯的是与她的小情妇们调调笑笑,但我知道,他也有藏在心里的事。每个人都有,不是吗?
突然想起了某人她爷爷,也想起了那个装潢不错的面包店,想起了“当当当荡”,还想起了我那半个月琐琐碎碎的手工艺实践。“新买的足球?”老爹见我手上的足球光光亮亮,同我之前伤痕累累的那些大不一样,问。“不是,早就买了。一直没踢。”似乎每个人都爱询问关于我这宠物球的一些事,而且更似乎的,他们都能看出我对这一个的特殊感情……
那个夏天,好像人的感情格外容易冲动……
看见她的幸福,我好像没那么感触过甚了。
 
则为你如花美眷,似水流年。
B说我太装,每次起任意球前总爱对着球浅鞠一躬,球踢得不怎么样,架势倒挺狠。最近也迷上了与姑爷他们长叹,求他们给个寄托。姑爷不懂,问要寄托干p用。我说心里空。于是他自然又把话题引到妹子上,于是他又开始对我置之不理。话题一扯到妹子姑爷就缄默不语,似乎已是习惯,但这习惯的归根结底,应该还是因为一个人吧。
我和她。
最近和她的话题一直就纠结在自信上,她不懂我为何在某些问题上如此自信,我亦不明她在某些问题上为何如此不自信,沉默偷偷填满我们的深思,于是,更加沉默……
我对着足球鞠下的一躬,只是祈祷,就像当初为了不那么空才拿足球代替你,就像近来我送你的那句——“你是我做了三年的一场大梦”……
 
困春心,游赏倦,也不索香熏绣被眠。
杜丽娘、柳梦梅。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乐事谁家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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