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不能把自己扔到水里面,那你要怎么熬过这一整天啊?
——剧作家理查德格林博格《美国计划》
如果说人生是一条带你去往梦想之地的河流,那游泳就是一种无法摆脱的迷思。今天,“声音”栏目由勺子小姐主持,她要说的是游泳那点事儿。
美国最佳琳恩·雪儿在《不如游泳》一书中说道:“紧张的一天工作结束之时,如果你问我最想去什么地方,答案总是一样的:水里。我会在任何一片我能找到的蓝色水波之中,划开那平静的水面,享受那感觉不到重力的滑行,安抚我的心灵重归平静。”
的确,游泳会令人痴迷,有益且难以戒除。一个个游泳爱好者均表示:“如果不游泳,我就睡不着觉。”游泳可以让人平复心情,从这个疯狂的世界里解脱出来。泳道的分界线让我们懂得在多条道路上专注其一,而游泳划水的节奏则赋予我们的感官以秩序。
单纯从审美的角度来看,游泳具有魔法的魅力。美国作家亨利·詹姆斯认为,英语之中最美好的两个单词就是“夏日午后”,要是再加上“游泳”这个词,这一天就更完美了!特别是当水面如同女诗人安妮·塞克斯顿描绘的那样时:
那水是如此清澈,
竟可透过它阅读。
从游泳得来的经验渗透到了生活的方方面面,不一而足。令小编印象最深的是,《海底总动员》里那只乐观开朗的蓝唐王鱼多莉。当小丑鱼马林发脾气时,多莉抓住他的鱼鳍,扭着身体向前游去,同时唱道:“当生活让你失望时,你知道应该怎么办吗?那就是继续游泳,游泳,游泳。”
关于游泳,名人们也有不少精彩的故事:
光屁股游泳算不算裸泳?不算。裸泳呢?却是城里的年轻人所玩的时髦游戏。乡下孩子在游泳的时候当然不用泳裤。泳裤?那太可笑了。我们在岸上都光着屁股,到了水下还装什么斯文?给谁看呢?反正鱼和虾都不看。后来,村里有人发明把两条三角形的红领巾重叠起来变成了游泳裤,这个发明一下子成了时尚。
——毕飞宇回忆昔日的“游泳裤”事件
秦皇岛有这么好的大海,为什么不享受它呢?孩子们,游泳吧!
——王蒙为孩子写下“读书游泳,其乐何如”八个字
我下决心要改变自己孤独的面貌,走出离群索居的处境。虽然我也有同伴,可我的心依然离群索居。怎么改变呢?在公共浴室洗一个澡是个办法……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身体的秘密消失了,不是烟消云散,而是瓜熟蒂落,离开了我,就像果子离开了树。”
——王安忆回忆去体校公共浴室的经历
在湖南第一师范上学期间,时任学友会总务兼研究部长的毛泽东喜欢组织同学游泳。为了强壮同学的体魄,他别出心裁仿《离骚》语式的诗语写了“游泳启事”,张贴于校内“揭示处”,颇为有趣:
铁路之旁兮,水面汪洋。
深浅合度兮,生命无妨。
凡我同志兮,携手同行。
晚餐之后兮,游泳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