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气来了,不很热,被子盖得有点薄,反而冻着了。
做梦梦到一个人,有久违的惊喜。想起和他相处的点点滴滴,心里满是酸楚。
他在那里还好吗?
看电视上有句台词说:过去的人会知道现在的人对他好不好。
我在过去对他是好的,但现在好不好,我可不敢说。毕竟,我缺席了好几次他的重要时刻。
他也许真的记得,记得是好的,就是不知道他会不会原谅我。
我下次再去看他不知道会到啥时候,如果他真的能记得,希望他不要太在意。因为如果他太在意的话,对我,对他,就都是负担,这不合他性格。我想,如果他真的还能记得,他会很洒脱的,他不是那种愿意麻烦别人的人,过去是,如果有现在,有将来,那就还是,一直是。
这几天在家看了一部《金锁记》的电视剧,一部电影《长恨歌》,觉得日子没那么难过了,《百年孤独》还有一点就看完了,想再买一本《霍乱时期的爱情》,还没下单,但估计即使是下单,短期内也拿不到手里。
不过,也没关系,家里还能找到《金锁记》和《怨女》,这两篇小说文字也够了。
学习数学的热潮退去了,想着啥时候把那本《现代西方思想讲义》拿出来读读,我看是快了,估计再有个十天半个月,就轮到它了。
想来,这种隐秘又能说出口的慰籍还真是不能少。
夜半,三更,突然想到“辜负”这个词,“辜负的时光”“辜负的人”“辜负的感情”这都不是好事儿,可是,面对这无所适从的心境,也只有这一个词来撑撑场面了。
是的,有啥不可辜负的呢!
人呢,最可以辜负的,反倒是自个儿呢!
不过,我随便说,您随便听听,就当是这个寂静而沉默的夜里,一声虫鸣吧。
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