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批评与社会》书摘 - “奥斯维辛之后,写诗是野蛮的。”

“奥斯维辛之后,写诗是野蛮的。”

Nach Auschwitz ein Gedicht zu schreiben, ist barbarisch.

To write poetry after Auschwitz is Barbaric

该句出自阿多诺(Theodor W. Adornos) 1949年归国后写的《文化批评与社会》 »Kulturkritik und Gesellschaft«,阿多诺作为一个左派哲学家,批判理论的创始人之一,他并不是要否定诗歌,相反他一直在呼唤一种真的艺术。贝克特的戏剧,毕加索的画,勋伯格的音乐以及策兰的诗歌一直是他的钟爱。他所否定的只是与野蛮化文化同流合污的抒情诗歌。(投稿人注)

精彩点评:
_升月:之前道长在八分里有讲过这句话的真实意思,是比较复杂的,朋友们喜欢的话可以去听听看

凌晨两点半的鸡胸肉:Omg 对这句话印象不要太深刻。。然后又回想起了在Schaufenster课上被Adorno支配的恐惧!!!文章又晦涩难懂又打着圈地绕来绕去[跪了][跪了]然后现在竟然偶尔怀念起看文献被虐的时光……

SEESICK:那之后的诗,都带着“奥斯维辛”的深刻折痕。我没有经历过,却感到非常痛苦。

Vonchieh:道长在八分解释的是,“诗”代指的是二战前乃至理性时代的整套文明系统,正是由启蒙理论发展下来的极致理性化导致了奥斯威辛的集中屠戮。所以即使在奥斯威辛之后,无论如何写批判的“诗”还是逃脱不了理性时代的影响,此时的“诗”仍然是代表着产生奥斯威辛的力量,所以是苍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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