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布莉卡《禁语》[葡] 埃乌热尼奥·德·安德拉德
船在，你的脸也在，
它依偎着船头。
这些船在城市漂流，漫无目的，
在风中启程，在河中归来。
在时间起始的白色沙滩上，
一个孩子走过，背对着大海。
天黑了。天真的黑了。
必须出发，必须留下。
医院被灰烬覆盖。
阴影的波浪在街角碎溅。
我爱你……山峦的第一缕光
从窗前涌入。
我寄给你词语是被禁止的，
亲爱的，甚至被旷野的光亮禁止；
如果一些词回返，在最清晰的画笔处
已经认不出你的名字
令我痛苦，这水，这我呼吸的空气，
令我痛苦，这些黑暗石头的孤独，
令我痛苦，这些黑夜的手，我用它们
握紧在我的腰间破碎的白日。
而黑夜在恋爱中生长。在它赤裸的边缘，
每个人只能看见被轰炸的城市。
姚风丨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