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家仅隔一个街区,在路上,朴慧田陷入了沉思:我没有道理觉得他可怜,虽然他在外辛苦工作会感到很累,但我在家也要劳作,辛苦程度并不亚予他。我要照顾孩子,为他做饭,打扫房间,替他给他的亲戚打电话问候,还要为他清洗拖鞋、养金鱼、清理猫毛。最要命的是孩子们!孩子们在任何时候都是问题,要监督他们写作业,给他们看电影,送他们去野营。虽然他认为我在家里总是无所事事,不知道我如何打发时间,但实际上我也很忙,做着有意义的劳动,他似乎完全没有认识到这个事实。今天也是这样,一直劳动,没有所谓的下班时间,而且总是在加班。他只要下班回了家,不就是国王了吗!我想,有必要向丈夫堂堂正正地提出要求,说“我也在努力劳动,因此也有休息的权力”。
——裵琇我《星期天日式火锅餐厅》
裵琇我《星期天日式火锅餐厅》韩国文学摘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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