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摇晃晃的人间,或配不上爱情

最近从余秀华的故事和自己的日常经历里挣扎出一些感受,写出来以飨读者。


天天写爱情,其实不知道什么是爱情,就自己而言,也很难感受到爱情这个名词的存在,如果有类似的,比如想做爱、想对你好、想见你、想和你生活,这种具体的情绪可能是有的,但是什么是爱情的感觉呢?抽掉具体的念头,还存不存在独立的爱情,我是存疑,甚至是不信的。

当然,经常听过历尽沧桑的人说,说如果能相见两不厌那就是不错了,至于想要在平庸的生活里拥抱你,那可能就是日常大家所谓的爱情吧。但是影视作品和戏剧话本小说等给我们的感觉是,爱情美艳的不可方物,我们愿意用世界上最美好的词汇描述它,于是,也许,我们就天然(其实是后天被驯服被习得被渲染的)把能够想到的美好的属性都给它,就算最平庸的女人都知道潘驴邓小闲的可贵,就算最底层的男人也知道美貌与智慧并存,是顶美好的东西。我们这样自欺欺人或者我们天真烂漫的认为,只有这样,它才配得上爱情的堂皇。

可是,这人世间毕竟有余秀华这样的精灵,她拽拽的骂人的样子,我也觉得很帅,可是我不能说瞎话,说她美艳不可方物,问题来了,就算是刘强东也有他得不到的女人或者得到了需要赔付几个亿的女人,如果一个人,她的灵魂美好美艳,而容貌差强人意,那么,这种爱情会不会来呢?这种爱情就成了修炼了,这忤逆了男人的劣根性,看脸,但是这种爱情的感受可能更深刻更深沉更有分量,不是轻飘飘的一句感觉能够说得清楚。

那个男人做了尝试,失败了,而且有点声名狼藉,其实我还是有点佩服他,他起码有尝试的勇气,而我只是纸上谈兵,或者自己呆坐不动,无法兑现。

前段时间听罗翔老师的各种鸡汤,他喜欢引用亚里士多德柏拉图来表达人生的态度,其中谈到爱情,他区分了肤浅的爱情和深刻的爱情,可是,我们人类,几乎都是逃避深刻的爱情而追逐肤浅的爱情。我曾经喜欢过一个女孩,很漂亮,但是呢,品质一言难尽啊,或者我们看到过的漂亮的脸蛋,能够匹配它的灵魂还真是绝少碰到,我们想和漂亮的肉体发生欲望关系,但是不愿意对她寄予厚望,我们对于可以信赖的美好的灵魂却望而却步,我们是完美主义者,是消费时代的寄生虫,是被塑造到不知天高地厚的自私自利者,我们配不上爱情。我们逃避深刻的爱情,因为老天给了一个人姣好的容貌可能就剥夺她思考的自由,她所到之处都是一片赞许,看看那几个做影音号容貌较好的美好女子,底下留言的往往接着皿煮法治见识的幌子极尽谄媚,她们还会思考吗,当然我相信她们自诩是新时代的新女性,她们独立思考特立独行,不不不,我觉得不是的,嘈杂的环境不利于思考,过分的谄媚让被谄媚者丧失自我是常有的事儿,也就是说先天而言,容貌娇媚的女性固然可以获得更多的优厚的待遇甚至被周围的 男性有意无意的偏爱,但是她们也从此生活在喧嚣里,容易找不到自己,也找不到北,恩,祝福那几个仍然知道自己是谁和知道北在何方的女性吧,反而言之,如果失去了容貌的优势,女性的自立自强就缺了蜂蝶环绕和鼓乐吹笙,她们必须静下来,想想,想想自己是谁,来自哪里,去往何方,不是每个男人都愿意相伴,哪怕她们一无所是,她们必须能够自己思考自己品味,自己去走自己的路,而且她们不能颐指气使不能发脾气动辄发怒,她们只能腼腆的甚至不自信的忘记自己性别甚至那种反面的优势,她们小心翼翼,谦逊有礼。是,凡事都有特例,凡事有利有弊,比如有的丑人可能性格乖戾,但是你仔细看,那乖戾里应该有自我保护的成分居多,有的人自卑,有的人也是非独立思考的,我只是感觉从概率上而言,理论上逻辑上吧。必须说作为男性很多人所犯的错误就是在品性和容貌之间二选一,而且往往选错,纣王的故事可能是瞎掰的,但是他的故事如果成立,好色是前提,品性被无限的推后了。小龙女那种人,难得一见,大部分的人都是平常人,男人好色,女人好安全感,大家过着庸庸碌碌的生活,恩,或者写到这里可以顾影自怜一番,说不知那些美艳不可方物的爱情为何物,是桃源街一号的爱情吗?

不是美丽的人一定没有智慧,取决于异于常人的坚持和修养,比如我说的朋友圈那些影音号号主们。比如坏坏朵朵和美美。

但是概率上容貌一般的人更容易人间清醒,已过四十,我感觉不是知天命和不惑,而是清醒,没有海誓山盟,没有花好月圆,没有郎才女貌,更多的是,缺一角的心,没有美艳娇容的智慧,没有缘分的邂逅和离别,没有长长久久的痴心妄念,平平淡淡平平常常一如既往岁月如素。

给小喆起的名字叫睿睿,希望他智慧,不敢说什么无灾无难到公卿,因为他爸爸不是公卿,公顷都没见过;但是总是希望他聪明,有时候还觉得自己聪明;其实自己不过也是小石猴的聪明,大愚若智,巨婴。不是某东不是某云也不是某门庆,不能太贪心,守不住闭月羞花貌,hold不住七巧玲珑心,也很难拨开乌云拔除愚钝,配不上慕强而只配倔强,本就该过平平淡淡的生活,择一城终老,伴浮云白头。不要把人生再弄拧巴了,嗮太阳的莫让上进的人低落,上进的人莫被躺平的人羁绊,巧言令色的人找个伶牙俐齿的先生,木讷呆钝的就弄个悄无声息的缘法,与其说寻觅别人,不如说先认识自己,人生啊不能太贪心,既要上进的财富又要荒废的时光,既要玲珑的笃定又要精致的利己,这人世间最难点的菜是随便,这爱情啊,最难得的是般配而不是妄想。

人总是需要成长,最后长成了自己讨厌的样子,何必呢?

唱了一首 一场游戏一场梦送给诗人(诗人和他者的爱情不会对等,永远更痛)和她的实验男友;不悦耳;改为另一首:

想象法学的阿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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