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生命缺乏重心,因而在一连串的极端之间摇摆晃荡。一会儿渴望安定的家,一会儿渴望漂泊;曾纵情放浪,但又转为禁欲修行; 曾信仰生命、崇尚生命为一切之本,但又看穿所谓生命,不过是为了满足肉欲享受而存在罢了。 ——《堤契诺之歌》黑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