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起毛阿敏的这首《相思》

  • 最肯忘却古人诗,最不屑一顾是相思,守着爱怕人笑,还怕人看清……”早餐的时候,莫名就哼起毛阿敏的这首《相思》。隐约记得是某部电视剧的主题曲,当时只觉着旋律很好,如今细想歌词,竟是一样的美。果真能把那些动人衷肠的古诗给忘了,把那扰人心魄的相思给断了,该有多好呀!
  • 看到某人晒出了一封多年以前的情书,很自然就想起了252#信箱,想起当年写过的那些信,想起家里某个箱子里静静躺着的那一摞摞来自亲朋好友及同学的问候。略感遗憾的是,当年自己发出的信都是只此一份,并没有留下什么备份。如果有的话该多好呀,那样就能或多或少找回些远逝的青春,证明自己也曾年轻过。
  • 右脚崴了,这是第三天。随着红肿慢慢消失,那种微微的痛痒又来了。涂上黄道益,然后使劲地搓,数到一百下,然后再数一百下……成了这两天的例行工作。刚受伤时,想着只要腿好什么都可以不想什么都可以不要,慢慢地,就会背叛自己,等痊愈后,自然又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是肉体的伤,情感的伤又何尝不是如此呢?飞蛾扑火,永远都是那么有魅力。
  • 人前笑靥如花,人后悲伤如雨。这几个字总是会不经意地来到嘴边,这是一句话,但又不仅仅是一句话,它还是一个人,一种心情,一段人生。总以为,有一种笑是假的,假着假着,最后连自己都信了,然后大部分的别人也跟着信了。却总有那么一个人清醒着,他看在眼里,想在心里,慢慢地地就读懂了这假笑背后的故事,也顺带读懂了自己。
  • 读艾伟《乐师》,有一段写到“屠小昱趴在窗口,看着窗外一掠而过的风景。他的眼睛亮晶晶的,眼神里充满了喜悦。”脑中立马呈现出暑假逸尘回家时的景象,他也是趴在窗口,亮晶晶的眼睛看着车窗外,眼神里充满了喜悦。在孟子看来,眼光的清与浊能暴露出内心的善与恶。孩子的喜悦让我非常满足,却也有一丝隐隐的伤痛。
  • 在这个世上,让人舒服的东西可真多呀,好饭好菜,好衣好裳,好觉好睡,哪一样我都喜欢极了,特别是睡觉的事,一个人睡有一个人睡的甜,两个人睡有两个人睡的美……现在,我却经常的在夜里突然地醒了,特别是凌晨四五点的样子,醒了便只好想东想西,想从前的许多事情,想得心里空落落的,什么事情都不踏实似的。
  • 跟人闲聊,谈到喝酒,说有些人是一斤打底两斤不醉,而有些人则是沾酒便红脸。于是联想到前几天读的《世界上所有的夜晚》,里头蒋百嫂曾对“我”说:这世上爱涂胭脂的人真是傻啊,酒可不就是最好的胭脂么!你瞧你,一喝上酒,黄脸就成了桃花脸,要多好看有多好看!
  • 前阵子有则新闻,说到重庆万州公交车坠江的事,随着调查深入,大家都知道了这是一起驾乘人员互殴导致的惨案。女乘客的劣行无需多说,公交司机是否有主观坠江的意愿呢?如果是这样,我想乘客怎么着也是徒劳。就像须一瓜曾经写过的那个“穿过欲望的洒水车”,它终于像一只真正翼龙,它超越了大桥护栏,在音乐中,在海天之中腾起、飞翔……那天的司机会否也是一样心态呢?不得而知。
  • 还是说须一瓜。她是个记者,业余时间写点小说。我很喜欢她的风格,怎么说呢,清新淡雅,这是其一。最主要的是她的文字能给我带来一种淡淡的忧伤。没错,在我看来,忧伤也是一种美。比如她有篇小说叫《雨把烟打湿了》,多么富有诗意的名字呀。说到选男人,她写道:“什么出生、地位、家庭背景、文化程度、外表都是没用的,最重要的是人,是你嫁给了那个具体的人。”仔细想想,难道不是吗?
  • 读过一篇名叫《白水青菜》的小说,一直忘不了。令我印象深刻的理由是它提到了村上春树。主人公嘟嘟有两个爱好,一是健身,一是读村上春树。这像极了一个朋友。喜欢一个作者,就会想着拥有他的所有作品,但凡能买到的都去买来。有此种爱好的人是幸福的,就像我曾经对红楼梦的喜爱。书籍、折扇、刺绣、连环画,甚至连扑克牌这些小物件,都要跟红楼梦有关,是的,那些年,每到一处,想到的买来的都是“红楼梦”。
  • 31年前,梁实秋病逝。31年后,我们仍然记得他说过的那句话:“人在有闲的时候,才最像是一个人。”虽然闲下来会让人胡思乱想,但正因为这种胡思乱想,才让他更像一个人,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就像我的“晓世闲言”一样。许多人,或逐名追利,或求生存,忙碌在霓虹灯下,拖着疲躯,面无表情地穿梭在城市的车水马龙中。不知何处是尽头。某种程度上说,我也一样!这不能不说是一种悲哀。
  • 夜里让一杯咖啡给搅得不安,肚子涨着,难以入眠。似乎每次都这样,对于奶茶和咖啡这一类东西以后还是少碰或不碰,喝我的白开水更为稳妥。都说自律才自由,控制不住嘴,受罪也就理所应当。还是古话说的好,爽口物多终作疾,快心事过必为殃。诚不我欺也。
  • 不是发自内心的“与人方便”并不怎么高尚,很可能也是存有私心的,比如说是为了照顾自己那抹不开的面子,或者是为了安抚自己那怕人怪的心虚,又或者为了将来某一天的“与已方便”。究竟为何,良心知道。
  • 毕飞宇《平原》提到端方和三丫偷尝禁果后双方母亲坐在苦楝树下没话找话的场景,让人印象深刻。当读到“苦楝树”几个字后,我仿佛顿悟似的,这应该就是我们小时候常见的胡莲子树吧。那年代,门前屋后,东一棵,西一棵,到处都是,但我却一直都不知道这种树书面语该怎么叫。哈,苦楝树,没话找话的苦楝树,终于记住了,可是老家的树却再也见不到几棵了。
  • 头痛,死命地痛,简直要脑壳迸裂了。这不是第一次,最近好像越来越频繁了,尤其是下午这一段时间。是没休息好?用脑过度?还是身体出了什么状况吗?肿瘤?脑溢血前兆?其他说不上名的恶病?催命鬼?我不知道。同学***在医院做痔疮手术,下半身全麻,据说手术后也只能保个七八年,想到他之前做胃镜时的痛苦,不禁要感叹人过中年个个自危了。你脚趾头痛,他舌头痛,换一个说不定毬痛。人和人的难受真是不一样。
  • 时间慢的时候慢,快的时候却飞快,竟似长了翅膀一般。一周周,一月月,然后一年年……我不知道在这时光背后究竟收获了什么,像是迷失了。常常感觉生活像一块豆腐,时光一巴掌把它拍碎了,白花花的四处飞溅。这些捡不回来的碎末才是生活应有的面貌,它们散了一锅,彼此毫无关联。等它们重新盛在一只碗里的时候,你最终认可了它的破碎的局面,反而想不起它原先的方方正正的样子了。它们是酸甜苦辣的。你能做到的只剩下追忆。仅此而已。
  • 读《平原》,鳏居多年的“老骆驼”狠操小母猪以求发泄,年轻有为的女支书则靠公狗打发寂寞,特定年代的特定悲剧,看了让人震撼不已。难道这些真的只是那个年代才有的事吗?谁又能保证当今社会各种冠冕堂皇背后没有此类不得已之龌龊事发生?谁又能保证今日之性解放真正地就比当年之性禁锢要来得优越?一面是男性没得娶,一面是女性不愿嫁,单身人数累年增加。一面是物质越丰富,一面是精神愈萎靡,生活压力与日俱增。多即是少,少即是多,以此看来,或许今日之不堪要远甚于当年也未可知。
  • 用爱和宽容,而不是恨和排斥,去交往,去生活。人心是一道墙,最是经不起猜测。
  • 《河岸》讲述了一条流放船在河上和岸上的故事,展现库文轩、库东亮父子的荒诞命运,书写特定历史时期人的生存境遇。逃避,恐惧,河与岸的可望而不可及,尤其是对少年成长的孤单无助以及性唤起和性苦闷的描述让人印象深刻。呆不住的城,回不去的家,城市与农村,何尝不是河与岸的关系呢?生活,从来就不是件容易的事。
  • 《四十一炮》以20世纪90年代初的农村改革为背景,讲述了通过身体已经长得很大、精神心理却仍旧停留在少年时代的主人公罗小通狂欢化的诉说,重构了人生的少年时光,揭示了人性的裂变。同时,也写出了人们在是非标准、伦理道德上的混沌和迷茫。正如作者莫言所说,我们都不想长大,但我们又没法不长大。成人不自在,自在不成人,因此我们每个人都有了诉说的愿望,某种意义上说,诉说就是一切。
  • 一早让很浓很浓的不知道什么味呛醒,像焦味,也像糊味,要多难闻有多难闻。也不知道是谁大早上放毒,大多数人都是深夜放毒,他倒好,反其道而行之。扰人清梦,罪大恶极,恨不能请包龙图大老爷拉出去打个五十大板,让他长长记性。醒了就起床呗。六点钟,外面还黑得很,这大冬天的,只怪夜太黑,夜太长,夜太深。
  • 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得了痔疮而不自知,然后痔疮跑出来了也不自知,只知道难受。带着这份难受去找厕所,可到处是人。迎面遇到了CT,一个已死去多年的疯子,曾经因杀害自己的老婆然后埋在床底下而闻名于十里八乡。碰见他自然是躲喽,有多远躲多远。一路快走加小跑,却又不经意碰见了N姐,那个子高得,似乎比上一次见面又窜了几公分,搞得我不得不仰视。一袭淡蓝衣裙,略施薄粉,是我喜欢的装束。她丹唇轻启,一句“小方同学”有如梵音一般飘进耳里。我不记得自己当时是怎样回答的,印象中是回答得笨拙而啰嗦,根本没有说到点子上,直到此刻返回现实才理出几句话,恨不能追进梦里扯住她的耳朵再答一遍。纠结于这不知就里云山雾罩的梦,想起来一句话,郑板桥的诗,梦中做梦最怡情,蝴蝶引人入胜。记得这是郑板桥《西江月•警世》中的一句。但是梦不由人,更何况是梦中寻梦呢。这是没法子的事,转头一想,世间没法子的事多了去了,不值一提。罢!
  • 连看两部电影,《毒液:致命守护者》和《你好,之华》。依我个人偏好看,“毒液”5分,“之华”9分。人之蜜糖我之砒霜,合适的才是最好的。正是此意。其实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喜欢大场面的人,反而是那些细微的情愫能牵动我心,带来久久的感动,就如《你好,之华》。这是一个关于错过的故事,有人慌张地见面,有人简单地告别。电影英文名叫“Last letter”,写信,多么朴素真挚的交流方式呀,想到这,就不禁讨厌起手机来。节奏越快,就越怀念当初写信的日子,重要的是写信等信的过程,个中滋味应该是现在的新新人类们体会不到的吧。
  • 下午呆家整理四五个小时,不定期做“断舍离”,乐此不疲。扔了一些平时用不着的东西,比如:无线路由器,娃娃公仔,USB键盘,旧手机,数据线,充电器,过期的药,鞋盒,电风扇,还有好多好多看不上的书。越来越感觉“役于物”是一件很悲哀的事,所以后续我会持续降低物质需求,能不买的就不买,能少买的就少买,包括书籍。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尽可能让每一天都轻松一点,把不要的东西扔掉,把负面的情绪清掉,做个简简单单的自己,这样就好。
  • 《红楼梦》描写傻大姐“体肥面阔……且心性愚顽,一无知识,行事出言,常在规矩之外”,立马想到***,何其相似乃尔。
  • 有些关系,随着时间的发展,阅历的增加,会逐渐添出一种比亲情深,比友情浓,却非爱情那样浓烈的感情。或许这正是人世间最稳定的一种美好感情。但这不容易把握。正如作家高阳先生所说:“人间的大学问,无非一个情字。做事容易做人难,难就难在一个情字。不容易料理。情而不情,不情而情,情中有情,情外无情,且不说料理妥帖,光能分辨得清,就很了不起了。”剧里台前都是戏,人间天上总关情。的确如此。
  • 整理读书笔记,看到一个词,叫咫尺天涯,遂想到GQ,大学四年最要好的一个哥们。想起好多年前的一个场景,在我们学校的篮球场上,问到彼此的印象,他说我偏激。我当时信了。后面很长时间也信了。现在的我改变很多,但多少还是有些偏激的影子,属于爱就爱到骨子里恨也恨到骨子里的那种。“人生都是一段接着一段的吧?告别一段之后,那些人就同自己无关了吧?”就像我跟小G一样,当年一别,十又三载,竟再也没有怎么联系过,简直就是一个活生生的咫尺天涯。依我个人经历看,关于人生是否一段接着一段,我是深信不疑的。小学、中学、大学、工作,认识的人不在少数,但重要的人不会太多,而这些为数不多的重要的人,也是一路走一路丢的,当时笃定地认为某一段关系可以惊天地泣鬼神,还动不动就把“永远”“一辈子”挂在嘴上,可终究敌不过时间。该忘就忘,该放就放,或许这才是正确的态度吧。人哪,就是这样,心死了,倒就快乐了。
  • 梁文道先生写过一本叫《我执》的书,多年前在某个机场候机时买的,我出门在外总喜欢带着它,比如回家比如返深,有好多次都是它陪伴着我。我执,是个佛教用语,小乘佛法认为这是痛苦的根源。不知道从何时开始,那些曾经让你我执着的人和事都变得可有可无,时间慢慢告诉了我们,要学会说:I don’t care。“要”并不代表“会”,就像“想”并不代表“做”一样,所以我们还是会执着,还是会痛苦,这或许会一直延续到我们生命结束的那一刻。
  • 有人说:“如果一个人的笑点特别低,说明他内心深处很悲伤;如果一个人很能睡,则说明他很孤单。”对照自观,我的笑点算是高的,可以这样说,很少有场合能让我笑出来,除非看见那些天真的孩子。好在我的内心深处也不悲伤,生逢盛世,没有战火流离,我自忖也没有受过太多的人生磨难,感谢我的爸妈以及我的亲友所给予的这份福气,非常难得。关于这一点,或许可以用村上春树笔下的“小确幸”来形容。至于后半句所说的能睡表明孤单,我已经很长时间没有像像样样地睡个长久觉了,离“很能睡”差了好几条街,按理是没有发言权的。但是我想,孤单不孤单跟能睡不能睡有什么关系呢?孤单不孤单是精神和心灵层面的,而能睡不能睡则是肉体和物理层面的,风马牛不相及。人生苦短,其实吧,每个人都应该选择自己喜欢的方式去度过这一生,管别人呢。
  • 天马行空地想心事和稀里糊涂地写文章有助于克服焦虑,特别是那种不自知的莫名其妙的焦虑。说一千道一万,该焦虑时还是会焦虑,该孤独时还是会孤独,该无助时还是会无助,那怎么办哩?这个时候,你只要想一想还有好几十万亿的细胞只为了你一个人而活,内心应该就会好受一些。我想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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