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瞄了两眼微博(麦洛洛《孤鸟》)和蒋勋《孤独六讲》,就特别想在这个时候写写关于孤独的那些事儿。
孤鸟这个小说其实没有仔细看过,也全是因为作者当年的互联网好坏名声,才放在了同个年龄层但却在文学上颇有名声的麦洛洛身上。六讲也是近两个月才断断续续瞄完的,宏观上去看待多个角度的孤独,美学的眼光自然是这层孤独的包装和解读。这就跟圣诞节时候的常青树一样,美学的眼光大概就是圣诞的装饰礼物和夜晚时候飘落的雪白吧。包装得美而已,信不信由你,你也千万别当真。因为自己还没到书评的功力,大多也都是浅尝则止,所写的玩意儿也就是把书的内容当作导火线而引发的想象力吧。
其实这两个孤独各有所指。
麦氏孤独大概就是我们脑海里所指的孤独。大概就是寂寞的理解,但也不是指负面的能量。这种观点认为孤独和抑郁是每个人的常态,随着年龄愈长,承受能力也变强。而另一种是文化和社会现象。蒋勋美学下的孤独则是生活的这个社会所包含的种种孤独。孤独所指的多种多样,我自己印象最深的应该是特立独行吧。
引发了我什么想象力呢?大概就是自己对特立独行的理解或者衍生出另一种孤独。没有想要照搬书中的言论的意思,是事实确实也是如此。
我遇到过这种情况。我们在交流,明明是同一个话题,却不是因为观点不同而没有相交点。我在陈述一件事,在尝试沟通,而对方却是一秒不停陈述自己的观点。然后交流和沟通就此终结,因为我理解到了,作出了没有语言的反应,并在不久的时间里得出了产生这样结果的原因——对方没有倾听和不愿听,只愿意说,也不在乎是否是从一开始就说对了。就像某言论说:我们没有机会面对自己,只是一再地被刺激,要把心里的话丢出去,却无法与自己对谈。
无法与自己对谈可能说言过其重了,大致意思应该是无法交谈。这可能是我能看到的另类的孤独。没有什么不好,你不听,我还有什么好说的,大概就是一种很符合蒋勋讲的孤独。
很久之前,我就遇到过另一种类似的情况,大概就是倾诉或者分享某一种情绪的时候,双方都似乎是争着要去说出自己的情绪。看似是你在说,我在听,而实际上说的人在说,看似听的人在准备说,结果就是没有一个人在听,更不会有人对上一段说话内容有所反应。这是一种很奇怪但是事后想想又很正常的现象。
好像不该这个时候聊孤独的,但这并不是一个不好的东西。甚至有些时候,孤独是励志的。蒋用美学来孤独,我只能欣赏却不全部理解。麦用故事情节流露孤独,我却不能全部体会。大概由孤独产生的言论,都是颜色鲜艳的花,作为过路人,我也只能观赏,绝不可亵玩。
梅科想象力:你不懂,我也不会再说,最后自己成为自己的倾听者和开导人,这是你一个人的孤独。在自己倾听自己的过程中,你会寻求新的兴趣点。但这种情况,通常出现在所谓的“诗词歌赋”兴趣点上。因为自己理解自己也是需要手段的。如果是特立独行或者情绪孤独,往往能在诗词和歌曲或者书本能找到类似的点。大概就是你能想到的,别人想不到。都想到了,但是你注意到的不是别人注意到的。都注意到了,但是你成为了有心人,别人成了过来人。
把话题说开,有人听了,被开导了,但这个话题是错的或者在某一个圈体里循环理解的大概就是群体的孤独。
而我,之所以用了很多大概和应该的模糊词来聊聊孤独,应该就是浅尝则止的理解。
随口聊一聊,你也千万别当真。开卷有益,这是真的。
可是我相信,如柏拉图的预言,每个人都是被批开的一半,尽管不同的文化,不同的哲学对这个问题有不同的解释,但孤独绝对是我们一生中无可避免的命题。
——蒋勋《孤独六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