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的现实总是非现实的——读卡夫卡手记
真正的现实总是非现实的 ——读卡夫卡手记之二十一 文 | 梁长峨 一天早上,大妈去广场散步,看到有个老头拿着海绵笔在地上写大字,忍不住凑上去看。 老头看了大妈一眼,提笔写下了个“滚”字。大妈心想:看一下至于吗?老头又看大妈一眼,又写个“滚”...
真正的现实总是非现实的 ——读卡夫卡手记之二十一 文 | 梁长峨 一天早上,大妈去广场散步,看到有个老头拿着海绵笔在地上写大字,忍不住凑上去看。 老头看了大妈一眼,提笔写下了个“滚”字。大妈心想:看一下至于吗?老头又看大妈一眼,又写个“滚”...
动物离我们更近 ——读卡夫卡手记之二十三 文 | 梁长峨 三年前,我去农村看望病重的二舅。在他的院子里,看见一条狗搂抱着一只猫在睡觉。我感到惊讶:猫和狗虽然是动物,但毕竟不是同类,怎么能如此相安无事,亲密共处,相互给予温暖? 有一回,我在书...
在下陷的谎言泥淖里 ——读卡夫卡手记之二十四 文 | 梁长峨 私下,卡夫卡同人交谈时这样说:“我们生活在一个正在下陷的谎言和幻想的泥淖里,那里降生了许多残酷的怪物,它们冲着记者的物镜友好地微笑,同时却已经像践踏讨厌的昆虫那样,从千百万人身上...
文 | 潘小平 潘祖荫字伯寅,江苏吴县人,和两朝帝师翁同龢,是总角之交。他祖父潘世恩,为乾隆五十八年癸丑科状元,潘氏即从他开始,走读书取士的道路,是苏州所谓既“贵”且“富”的大阜潘家。原来苏州潘氏,统出于徽州歙县北岸的大阜村,是徽州有名的大...
导读: 这篇巜”乡”关何处》,与以前发的《最后一声口哨》和《漂浮宇宙中的一口悬棺》三篇是姊妹篇。《口哨》写的是卡夫卡失去自己的祖国故乡;《悬棺》写的是人类可能会失去大自然这个生存的故乡;而本篇写的是人类在一步一步失去精神故乡。 ...
文 | 包广杰 杨红敏 一个男人身边通常有这样两种女人,至少是两个。娶了白玫瑰,久而久之,白的成了衣服上的白米粒,而红的却成了心头的朱砂痣;娶了红玫瑰,久而久之,红的成了墙上的蚊子血,而白的却成了窗前的明月光。 这是张爱玲小说《红玫瑰与白玫...
多少罪恶假善之名 ——读卡夫卡手记之二十八 文 | 梁长峨 大约是在1920年的春夏之交,卡夫卡给女友密伦娜的一封信中写道:“以睿智的目光重新审核一遍整个生活道路,从而看到,最坏的事情并不是识破那些显而易见的恶行,而是看穿那些曾经认为是善的...
文 | 潘小平 王竹轩是英国汇丰银行的买办。他这回买的是南城御史蒋式瑆,御史又称“都老爷”,是所谓的“穷京官”。但“穷京官”也有邪有正,正派的御史,心忧天下,矻矻自守,不要说穷,死都不怕,凛凛风骨,就连慈禧太后也不能不有所敬惮。走邪路的御史...
根的须子抑或微尘 ——读卡夫卡手记之三十 文 | 梁长峨 一棵大树有无数的根须和包围着的尘土。大树依靠这些根须和尘土,吸收并输送营养和水份,才能生存;而这些根须离开大树又会枯死,这些微尘离开树根,即使须儿使它们抱团聚集也会漫天飞舞,无处生存...
文 | 潘小平 奉到朝廷以钦差大臣身份“简阅水师”的上谕,彭玉麟正在衡阳老家,为他死去的老母补行守制。自同治八年春还乡,草楼三重,布衣青鞋,兵部侍郎彭玉麟已经庐居三年不出。因此湖南巡抚王文韶去传这道上谕时,开口不称“恭喜”,而是顿足道:雪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