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穷极一生的奋斗,甚至几代人的奋斗的结果,也只不过是别人的起点,即便是我们费千辛万苦的力量到了罗马,但是人家上辈子就到了罗马,人家就出生在罗马。
所以我想说:极少数人一出生就在罗马,我们多数人一出生就是骡马,我们多数人几代人奋斗依然到不了罗马。
我知道你是骡马,你想去罗马,我也知道,这些背后没有所谓的诗和远方,更多的是迷茫的未来,无尽的伤感,和永远看不见的希望,这些怎么不知道呢?我当然知道了。
而且我也知道,越明白越痛苦,越明白越孤独,越明白越无助,越明白越无力改变。
而且我一再跟你们说过,我的目标就是罗马,我愿意死在去罗马的路上,我不愿意再做骡马,就是人生这辈子,你得有点儿理想。
昨天看到了上面这段话,我就在想,到底什么是罗马?
我最初的理解,罗马应该是有权有钱的富贵生活,后来想想不对,这应该是中国人的理解。
然后我想到,罗马可能就是一种理想,像在大理的洱海边晒太阳,像在雪宝顶大本营上面晒月亮,后来想想也不是,这是文艺青年的梦想。
然后我想到罗马与别的世界的不同,突然明白了,2000多年前,罗马人与别的地方的人,唯一的不同,就是罗马人有投票权。罗马代表的不是富贵与梦想,而是一种投票权。
算了,这个话题不能延伸,延伸下去没个好。
对中国文人来说,中国最好的时代应该是两晋南北朝,说说那时的两篇文章吧!
一篇是陶渊明写的《归去来兮辞》,整篇文章没什么好说的,一句话代替中心思想吧:倚南窗以寄傲,审容膝之易安。
另一篇是王羲之的《兰亭集序》,也用一句话概括中心思想:死生为虚诞,齐彭殇为妄作。后之视今,亦犹今之视昔。
人生想要活得不痛苦,就必须要在入世与出世之间找到一个平衡点,这就是:
我们可以苟且生活,但是也要胸怀天下。
我们虽然是无钱无势之实,但也要有兼达天下之心。
就像不知道谁写的一首诗:假如生活欺骗了你,不要悲伤,不要着急,一切都是瞬息,一切都会过去。
这首诗写的不太贴切,太直白了。还是金刚经好:若见诸相非相,即见如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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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若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