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谈】日白与白日

作者按:日白,为多地方言口语用词,有滑稽的搞笑、聊天、吹牛、撒谎、厉害、不诚实、没有什么意思(义)等意思。

此处即随意闲谈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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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十月,成都平原只见过两次太阳,我便在每天的小雨中更深刻地领会了“蜀犬吠日”。昨天仍然是小雨。下班回家,竟然用上了车灯,不禁感叹这冬天来得太早。

到家后赶紧吃饭,大娃要学跆拳道。哪知大娃看外面小雨淅沥,竟然说今晚请假的话。外婆马上炸毛:落个雨就不去学习,那你妈落雨就不去上班,你奶奶落雨就放学不来接你了哇?大娃悻悻地继续吃饭。

将大娃送去老师处,我想着淫雨霏霏,书店里必定冷清,正是看书的好时候,于是转去书店。果然轻易找到空位,随手看到一本《白雪乌鸦》,作者是迟子建。嗯,我认识他,当年专业课上讲过他们这一批人。于是抽出书准备读。再看了一遍书名,赫然想起苏童有个集子叫《白雪猪头》,这巧合,不知两人谁借鉴了谁。翻开扉页,我就震惊了,照片竟然是女!的!我简直不敢相信,又看了一遍简介,确实写着“迟子建,女”。在接受了这个事实后,我又想起另一位作者的性别:李碧华。

大学时候从图书馆借阅了李碧华好几本小说,某日跟室友范范谈起作者来,我们都不晓得他是男是女,从姓名上完全无法判断。于是上网查李碧华性别,2004年的网络,对李碧华的介绍是:李碧华,香港人……我跟范范不死心,继续往后面翻,突然看到一首歌曲,演唱者是李碧华!我们互看一眼,相视而笑:男声女声一听便知。马上掏出MP3开始下载。

回到寝室,我们一人一边耳机,感觉答案呼之欲出。漫长的前奏过后,出现了一个女声,我俩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还未转变,耳塞里又传来一个男声——竟然是男女对唱!!!

我们默默地放下了MP3。

想到这个困扰了我十几年的问题,我马上掏出手机查了一下,终于在作家李碧华的后面,看到了一个“女”。

继续看书不提。

接娃步行回家。我回忆起前两天的太阳来。那天有薄雾,骑车上班的途中,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挂在天边,竟然是“白日”。我突然就福至心灵,想起了“白日依山尽”“浮云蔽白日”,原来太阳真的可能是白的。于是把“行行重行行”在心里默了一遍,对这几个字的读音又产生了怀疑,这五个字都是多音字,理论上有多少种读法呢?是A52还是C52呢?而A和C分别又是怎么解的呢?数学渣开始头痛了。

到了办公室,我把这句诗写出来问新同事王小妹,王小妹不假思索脱口而出:“就是2*2*2……5个2相乘,即2的5次方啊……”我装作恍然大悟,继续请教:“那A或者C又是咋个回事喃?”王小妹诲人不倦:“比如有5本书,抽2本出来排序,就是A52,抽2本出来组合但不排序,就是C52。”我对王小妹通俗易懂的解释非常赞同,不明觉厉。但是我为了维护前辈的脸面,心里憋的第三个问题实在不好意思问出口了:他们分别是咋个算的喃?

于是至今我还是没想起他们咋个算的。

想起“行行重行行”,自然会联想到另一篇著名的“十五从军征”。我对这篇尤有感触,打算下次更新,连题目都想好了,就叫《穿越千年的美食与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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