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角另一面 书评影评艺评
在第八章中,弗洛伊德探讨了恋爱与催眠的关系。
弗洛伊德认为,人类性生活遵循着一个过程,在5岁之前,儿童在双亲中找到了一个最初的爱的对象,但后来出现在他生活中的种种压抑现象使他与父母的联系发生了变化,维系这种联系的便是“其目的性受到压抑”的本能。他对他所爱的对象因此有了“亲情”的特征。但早期的“感性”之爱,原初的欲望依旧保留在他的欲望当中。当青春期时,他开始出现了带有直接性目的的冲动,这种冲动与早期的情感同时存在,他对性对象的关系呈现出无抑制的本能与目的受到抑制的本能产生了相互作用的特征。因此他可能会对那些令自己十分尊敬但不产生性欲的女人产生强烈的情感,而对那些自己很少想念甚至轻蔑的女子来往。
在恋爱时,经常会产生性过誉的现象,被爱的对象经常会得到过高的评价,因为在恋爱时大量自恋的里比多充溢到了所爱的对象上,爱的对象成为自己某种未实现自我的替代品,恋爱是自我用某种曲折的方式来满足自恋性需求的一种手段。如果性过誉这种恋爱持续增强,直接的性满足就变得不那么重要,自我越来越谦卑,而对象则越来越高贵,被放到了自我典范的位置上。最后被恋爱对象吃掉。但是每一次性满足都会导致性过誉的现象减弱。
弗洛伊德认为,自居与恋爱的区别在于该对象是被置于自我的位置上还是自我典范的位置上。
弗洛伊德认为,催眠与恋爱只有一步之遥,催眠是一种将直接性欲排除在外的恋爱,受催眠者对催眠俯首帖耳,缺乏批评精神,催眠关系其实就是两个成员的群体形式,是那种目的受到压抑的性冲动,才会造成这种持久的联系,当性欲得到满足之后,这种关系必然会走向毁灭。因此,可以总结出,在有领袖人物但未组织化的群体中,个人将同一对旬放在自我典范的位置上。在他们的自我中,自己相互以他人自居。
在第九章中,弗洛伊德谈到了群居本能,他不认同群居本能是人类原始本能的看法,他认为群居本能来源于嫉妒,如在与父母的关系中,小孩子对大孩子所获得的关心爱护感到嫉妒,在保持敌意而又不损害自己的情况下,他只能以其他孩子自居,于是在孩子之间就产生了一种共同的群体情感,在学校里,这种情感进一步发展,就是要求得到公平公正的对待,自己不是宠儿,别人也休想成为宠儿。因此,人类中出现的群体精神其实来源于嫉妒,群体中的个人原来是对手,但因迷恋同一个对象,而成功地以他人自居。也因此,弗洛伊德修正特罗特的观点,并不认为人类是一种群居动物,而认为人是一种部落动物,是生活在一个有首领部落中的生命体。
群体与原始部落有许多相似之处,群体是原始部落的复活之物,在原始部落中,族长阻止儿子们的直接性满足的冲动,使他们相互之间形成情感联系,这种联系是从他们的性目的受压抑的冲动中产生的,族长迫使他们转入群体心理,他的性嫉妒和偏狭是群体心理的根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