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布莉卡列宁不愿吃无产阶级的苦，华盛顿也不愿意受自己麾下士兵的罪，狄更斯更不愿过他笔下伦敦贫民的苦日子。当托尔斯泰努力将他自己与他关注的对象在某种程度上融为一体时，这种尝试实际上也是虚伪又一败涂地的*。我之所以提到这些，是因为他们都是你我最熟悉的伟大人物。
我只知道支撑我明天继续“开店营业”的人，既不是列宁，更不是上帝。
——F·斯科特·菲茨杰拉德
摘自菲兹叔叔自传随笔文集《崩溃》
* 托尔斯泰是地主出身，曾经提过地主阶级的乌托邦式改革，菲兹会提到他，主要鉴于托托《一个地主的早晨》。菲兹谙熟毛毛两大文豪托与陀的作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