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不受保护的人们

• 这些寄托着早年梦想的纪念物，曾经使那颗冰冷的心跳动得多么热烈！
• 葬礼过去了，黑丧服、祈祷、庄严肃穆的面孔也过去了，冷漠、浑浊的日常生活之浪涛又涌了回来。

这难题出现在仆人们的心头，使他们感到无言的惊恐，他们知道自己已落入女主人之手，深知她冷酷残暴的性格。大家都清楚地知道，过去他们所受到的宽容并非来自女主人，而是来自男主人；他们都知道，现在男主人已经死了，再也没有人庇护他们了，而女主人由于悲伤，脾气变得更坏，更会对他们进行残暴的摧残。

奥菲丽亚小姐过去就听说过这件事，可是直到她看见罗莎那纤弱的身子痛苦得颤抖时，才真正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女人的纯洁天性和新英格兰人强烈的热爱自由的精神使她的血液一下子涌上了面颊，令她充满义愤，但是她以一贯的谨慎和克制压下了自己的感情。她把字条紧紧攥在手中，只对罗莎说了一句：“孩子，坐下，我去找你家太太。”

【原文】
因为要是你毁了一个姑娘家的高雅和羞耻感，你会使她很快堕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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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书评】
这句话引起了我的共鸣感。日本很多AV女优本来也和我们一样是个正常的人，有大众所共有的道德观和羞耻感，也会害羞和脸红心跳。但是自从她们踏出人生路上这最错误的一步开始，紧接而来的就是在这条不归路上渐行渐远，直到死胡同。AV导演和男演员为了吸引眼球会变化出千奇百怪的花样折磨女优，一步步降低她的道德底线，就像温水煮青蛙。女优本来健全的思想感情遭到一步步侵蚀，每满足一个需求，紧接着下一个需求又会更残酷一点，最终导致她的思维能力完全丧失殆尽，存活着的肉身沦为男人发泄性欲的一架机器，任他们随意支配，待到年老色衰之日再像垃圾一样丢弃。整个过程就像一个人从悬崖绝壁上不小心失足坠落下去，第一步有点儿惊慌，但是没有什么痛感，而在重力加速度作用下，坠落的速度越来越快，绝望压抑的心情也越来越强烈，最后在“砰”的一声巨响中，脑浆迸裂，彻底将身体和深渊融为一体，陷入了永寂。我曾经无意中见过一个女优，她长得实在太美了，上网查了下的她的资料，叫麻生希，竟然还是早稻田大学的高材生！我找到了她的第一部作品，看完后感慨，我要是有这样的女友，绝对会细心呵护，关怀备至的。后来又发现了她的一部作品，整个人已经完全变了，邻家女孩的灵气已经消失殆尽，各种令人感到厌恶的姿势她居然都能接受，头发和面容憔悴得就像个中年妇女，那眼神呆滞无神，只有眼珠还在转动，我感到实在太恶心了，删除后直接关闭了电脑。后来得知她居然还开始吸毒了，成了一个瘾君子……这不是电影里安排出来的剧情，她是现实中活生生存在的一个人。我当时在思考她的人生轨迹怎么会发生这种直线地坠落。本来她能够拥有幸福美满的家庭生活，现在却沦为了一个不折不扣的行尸走肉。我很担心她以后的日子会怎么过下去……是否会在某个夜晚，她麻木不仁的心看着纯洁无暇的月色也会触动一下，像中岛美嘉在《曾经我也想过一了百了》的歌中那样声嘶力竭地忏悔，悲伤的眼泪流满了憔悴的面庞呢？是否真的会像电影里演的那样，还能有一个温暖的人像天使一样来拯救她呢？还是说她会像《松子被嫌弃的一生》中的松子那样孤独的死去呢？我思绪万千……希望她在戒毒所能够克制住自己的欲火，洗掉自己身体上的污垢，激活僵硬停滞的思维，重新做人吧。
从那之后，在青春荷尔蒙泛滥的年纪，虽然作为男孩，我对女孩子的身体很好奇，但我对男女之间的肉体交融也不再那么看得那么重要，很少再去看那些小电影了。当旺盛的荷尔蒙快要爆发出来的时候，我就会通过跑步或者走到人群中听歌等方式将青春期多余的精力发泄出来，以此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以前我是单纯地觉得那是一种堕落，带着厌恶的态度去看待性，觉得人体的交配器官真的是太丑陋了，交配方式也是那么千篇一律，纳闷人们为什么会除了繁殖外还对这种行为上瘾？
再长大一点后，我开始带着一种理性思维来审视人类的这种行为，而不是让情欲占据了我的大脑。女孩吸引我的不是她们赤身裸体的模样，而是她们与生俱来的女性的柔美气息，是她们穿上可爱的五彩缤纷的衣服在我面前撒娇卖萌或者天真无邪的模样。我女友有时候会拉着我的书包摇摇晃晃的走路，像个小孩子一样依赖我，那时候我觉得自己真的想紧紧地把她搂在怀里，拥有保护她一辈子，不让她孩童般的心灵受到任何伤害，让她的笑容一直保持下去，我也觉得正是这种爱，才会让我对她催生出性的交融，一直生儿育女，组建家庭。
我觉得我们国家对黄赌毒的严查严办是非常正确的行为。在国外，孩子们上网随意一搜就会有大量此类信息刺激着他们尚不健全的大脑，让他们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一步步堕落。我们需要清楚的知道，青少年时期正是我们人生中成长的最关键时刻，绝不允许这类对我们一生可能造成毁灭性灾难的因素存在。

第三十二章 黑暗的地方

【原文】
皎洁、娇美的月亮在蓝色的天空升起来，平静、默默地俯视大地，就像上帝看着人间的苦难和凄惨。月亮也平静地俯视着这孤独的黑人，他双手抱臂坐在那儿，膝上放着《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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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书评】
吹灭读书灯，一身都是月。

从天堂掉到地狱，不禁怀疑上帝是否公正？命运是否合理？善良之人受鞭笞，为非作歹之人发大财？

“上帝在这儿吗？”啊，一个未受过教育的人，在可怕的暴政和无人谴责的不公正面前，怎么可能坚持信仰而不动摇呢？在他那单纯的心中正进行着激烈的斗争。心灵的剧痛、苦难的预兆、希望的破灭，全在他心中凄楚地翻腾着，就像从黑沉沉的浪中浮起妻儿和亲友的尸体，在快要淹死的水手的眼前翻卷沉浮！

那可爱的小仙女生前那么渴望抚慰受苦的人，谁说死后上帝不会派她去担任这个使命呢？

这是一个美丽的信念，
认为死者的灵魂
长着天使的翅膀，
永远在我们头顶盘旋。

第三十三章 凯茜

汤姆说话的声音温和，可是那毅然决然的语气是明白无误的。雷格里气得浑身发抖，灰绿色的眼睛闪着凶光，连胡须似乎也气得卷起来了。但是，就像一头凶猛的野兽在吞食猎物前还要对它戏弄一番那样，他克制住自己想立即施暴的强烈冲动，对汤姆刻薄地嘲弄起来。

这张面孔只要看一眼，似乎便可以让我们想到她有过狂放、痛苦和浪漫的经历。她的前额很高，眉清目秀，鼻子挺直俊美，嘴巴娟秀，头和颈部轮廓优美，这一切都表明她过去一定很美。可是她的脸上却有着深深的皱纹，这是痛苦、高傲和苦涩刻下的印痕。

那眼神狂野、忧伤而绝望。她脸上的每一根线条、柔软的嘴唇上的每条曲线、身体的每一个动作无不表现出强烈的自尊和对一切的蔑视，可是她的眼中流露的却是深沉、持久的黑夜般痛苦的表情，这表情是如此绝望，如此固定不变，与她整个外貌表现出来的高傲和蔑视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脸上仍是那副愤怒和不屑的神情，好像既鄙视这活计，又无奈自己所处的屈辱的境地。

这女人似乎受了刺激，来了一股超过身体极限的力量，拼命地干了一会儿活。

女人一边愤愤地说着，一边手脚麻利地往前摘棉花，嘴唇上依然挂着蔑视一切的微笑。

突然，从那双乌黑的眼睛里射出了电光火石般的光芒，她转过身，挺直了身子，嘴唇颤抖，鼻翼张开，用愤怒和蔑视的眼神狠狠地盯了监工一眼。

用嘲弄和探询的眼光直视着她的眼睛。

汤姆的声音十分悦耳柔和，而且说话的态度一向恭敬，因此雷格里认为他懦弱，容易制服。当他说完最后几句话时，在场的每个人都感到一阵震颤。可怜的女人十指交错握在一起说道：“啊，上帝！”每个人都不由自主地面面相觑，倒吸了一口气，好像等待着一场即将来临的风暴。

汤姆说话的声音温和，可是那毅然决然的语气是明白无误的。雷格里气得浑身发抖，灰绿色的眼睛闪着凶光，连胡须似乎也气得卷起来了。但是，就像一头凶猛的野兽在吞食猎物前还要对它戏弄一番那样，他克制住自己想立即施暴的强烈冲动，对汤姆刻薄地嘲弄起来。

在身体遭受重创之时，在残暴的压迫之下，这个问题在汤姆的心灵中射出一道欢乐和胜利的光芒。他突然挺直腰板，热切地望着苍天，眼泪混和着鲜血从他脸上流下来。

第三十四章 四分之一黑人血统的姑娘的身世

夜深了，汤姆独自一人躺在轧棉机房一间废弃不用的破旧的屋子里呻吟着，他的伤口还在流血，周围是一些破损的机器零件、一堆堆的废棉花，以及其他逐渐积累起来的废物。

夜又湿又闷，污浊的空间挤满了蚊子，这更增加了他伤口的疼痛，使他不得安宁，加上火烧火燎的焦渴感——这是最大的煎熬——他肉体的痛苦达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她已经在上面铺好了用冷水浸湿的亚麻布，“可怜人，尽力滚到这上面来吧。”汤姆遍体鳞伤，身体僵硬，花了很长时间才滚到草席上，不过一躺上去，伤口贴在凉凉的亚麻布上，他感觉舒服多了。

因为他觉得眼前这个眼神狂乱、声音忧郁、满腔怨恨的女人似乎就是他一直在与之搏斗的诱惑的化身。

要是我把这儿的所见所闻都讲出来，会让人感到毛骨悚然，吓得牙齿打战。

她呻吟着倒在地上，就像一个心灵在极大的痛苦中和重压下挣扎的人。

然后她用柔和的声音读了这段痛苦和荣耀的感人事迹，她的语调有一种独特的美。在她读的过程中，她时常嗓音发颤，有时完全念不下去了，这时，她就会停下来，做出一副镇定的样子，直到控制住自己的感情后再往下念。

把脸埋在自己浓密的头发里，大哭起来，哭得全身直抽搐。

《圣经》上说，如果我们和他一起受苦，我们也必会和他一起为王。

可是那些已经屈服的人没有希望了！没有了！我们生活在污秽中，变得令人讨厌，最后连自己都讨厌自己了！我们但求一死，可是却没有自杀的勇气！没有希望！没有希望！没有希望！

非常专横，对孩子很粗暴。爱丽丝是个胆怯的小姑娘，可是亨利胆子大，性子烈，就像他父亲，从来就没有人能驯服他。那个人总是找亨利的碴儿，跟他吵架。我每天都担惊受怕地过日子。我试图让孩子对他恭敬一点，试图把他们分开，因为我要拼命保住孩子呀。可是毫无用处，他把两个孩子都卖了。一天他带我乘车兜风，回来时孩子们不见了踪影！他对我说他把他们卖了，还把得到的钱拿给我看，这是我的骨肉啊。

还说要是我再闹，他们就要遭殃。唉，只要你把一个女人的孩子攥在手中，随你怎么摆布她都行。他使我屈服了，他使我安静下来，他还哄骗我说，也许他还会把他们赎回来。

这时，好像我头脑里有什么东西突然绷断了，我觉得头晕目眩，怒火中烧。我记得当时桌上放着一把锋利的猎刀，记得好像自己拿起刀向他扑过去，然后眼前一片黑暗，别的事就不知道了——一连好几天都是这样。

我神情非常忧伤，沉默寡言，所以没有一个人愿意要我。他们威胁说，要是我不显得快活一点，不尽力使自己讨人喜欢，就用鞭子抽我。

她在讲述自己的身世时讲得很快，语气急切，充满激情；有时似乎是在对汤姆说，有时又像是表述心迹的独白。

全都是小事一桩。可是，我在街上行走时，仿佛觉得我一个人心中的痛苦就足以让整个城市沉陷。我曾希望所有的房屋都倒塌，压在我身上，脚下的石头塌陷下去。是的！在最后审判日，我会在上帝面前站立起来，作为见证人控诉那些从灵魂到肉体毁了我和我的子女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