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飘在生活之上。生活」

如有雷同

请勿对号入座

– 又又为双 –

– 缘分 –

按佛家弟子所言,我要解开我命运里的阴阳扣

路途才能平坦不因波折

而迷茫,同时

要我避免夜晚的行路

结缘,然后听我讲述我的迷茫

我们从哪里来到这个世界或者我们又将踏上哪条大道,紧接着又是一个疑问:

我们是否是为了私利而去结缘?我们之中有太多的人

激烈地争辩,反对世俗里

绑架人们思想而让人们交出的

金钱,是否摆明了压抑或紧缩

而又有一部分人,让结缘这个词,成为跪拜神明之信徒

安定或者禁锢思想的自由:思我所思之人的心中,缘分更像是

一场山间的小雨,一阵清凉的晚风,可遇而不可求

在某个人的眼角闪烁,而不会

从嘴角经过:每个

因缘分而相处的人,在思想的碰撞中,用磨合一词互相拉扯

以至于有人深信,要用外界的世俗之物将我的思想框定地板板正正,

像认为凡人不配掌握世界的支配权那样。像雪一样落在绿松上的灰尘,牢牢扣住如针尖般的松叶

是否像我命途里的阴阳扣那般牢固

大风刮起沙尘,我已分不清是我看不清世界,还是

世界不让我看清

从上向下望着水渠里的水

回忆着曾经差点落水的经历

也许这便是我恐高的原因

这样的经历有很多。

缘分,是否是与苦难结缘

红日高高挂起

低头却找不到自己的影子

因此,我愿在结缘的语言组织下

做一件蠢事

洋洋自得,并在追求自由的途中,靠妥协,

偷生且自私

为了生活的形容枯槁

与麻木擦肩而过

错过,也不要深陷其中

一切从头越的勇气

处在人生开头的阶段里。

愿意改变自己是相信缘分的第一步:结缘中不自由的部分又令人开心

尽管我已经改变,但对自由中感性的追求不变

如梦如幻,还是如梦方醒

佛家弟子啊,我偏要踏着碎星的点点斑痕

游历人间,这不是出于什么目的

但这也许

正是保持自由的意义


– 又又为双 –

– 目光 –

有些人的目光

如“明月松间照”般清凉

却感受不到寒意

此刻沉睡的人啊

是否能回忆起

所念之人温柔的目光

又如被太阳暴晒之后的

棉被的味道

以及容易被忽视的

高温下的阵阵蝉鸣

漫步四野

男人的目光落在我的胸部。能听到吗

欲望在内心的嘶吼,是心脏跳动的声音

是夜晚的狗吠,静谧之下的嘶吼

高楼丛生中我行走。摇晃

停摆的钟,仍安稳地

在发霉的柜子中呼吸。

那个钟是我对那个女人目光的回忆

随我的呼吸起起伏伏

你能感受到吗

或者只是对一只钟表

产生怜悯

在回忆的灼灼中

停格

反之,我的目光,

又将停在谁的胸膛?

– 又又为双 –

– 被占卜所折磨 –

将这辈子探索而来的智慧,划定为前世智慧的总和。如果灵魂也有新旧之说,如果生命的快乐和苦难都是可被定义的,如果人类在时间线上的奇迹都是命运之轮所揭示出的因果,那么它为何能区别灵魂的新旧,却不能让未来彰显?预言之下,却又是短暂命运的转变。若人人前世都曾是统治者,那人性将是多么地残暴。大阿尔卡那,小阿尔卡那,伟大的事情在牌面的解读中,被赋予他人的见解。我相信智慧,可是很难确定“智慧”的真实性。我愿意相信我前世是一个艺术家,可即便这样,我该如何面对我这辈子思想的枯竭呢?你很伟大,可伟大不会让我的生活充满假象和幻灭。认为自己的伟大是由自卑所衍生出来的吗?我该相信吗?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还是……


– 陌生爱人 –

1

电子设备里

文字表达被自己赋予感情

被人厌恶的“自作多情”

再也不会响起的手机铃声

很重要却容易被忽视的人

我睡不着,深知自己的愚笨

理不清感情里的弯弯绕绕

翻着聊天记录,

就像是自己的独角戏

歇斯底里前

固执地为自己表演

爸爸在设备的那头

用自己的方式表达着对他对我的思念

打个电话过去?或者直接回家。

2

在学校的办公室遇见他们

爸爸说要带我去医院做检查

却来到了新家

妈妈,为什么您也不能理解我对爱情的执着

妥协是一门艺术

可我不是艺术大师

“不想让她遭遇情伤。”

情伤又是什么,

我感性的母亲啊,

情伤不是爱情的专属。

你们害怕提起的经历

我替你们分析消化

哥哥不在的那段日子里

谁又能原谅我的自私

睡醒时,已在母亲的怀抱

你健康快乐就好,她说。

然后消失在空气中

之后又出现在我的梦中

使我在梦中妈妈的怀抱中

惊醒于梦中

3

被爸爸拉着一前一后地走着

相比于我的痛苦

我更震惊于他所表现出的恐惧

在我出生那天

他下定了怎样的决心

等待我回家的那一周里

他又给了我怎样的机会

认清爱情

4

凌晨的街头,让我习惯从光亮中寻找黑暗

然后买瓶酒,拨打起那个电话

先喝酒还是先打电话

对你

我无法做到一心二用

无人接听,

是宿命吗

已如陌生人?

还是某个相爱时刻就已经远离

我呆望着墙壁

那是影子中的光,

还是光下的影。

我沉沉睡去

敏感带来的痛苦和忧愁

却迟迟不肯退去


– 又又为双-

– 任性 –

“你想要什么衣服,我给你买。”妈妈说。我一向不擅长表达自己,但是第一次听到妈妈这样说(一般都是选好之后问我喜不喜欢)。我选择了一件背带裤,妈妈说,“这件穿了不好看,肥肥的裤脚。你看这件,这件多好。”既然都是你选择那么为什么还要问我呢,我不想解释,一阵委屈,甩下一句“你想买啥买啥”后就出了店铺,然后向中山桥的方向走去。我频频回头张望,还是没有妈妈的身影。但是心里想,“才不要让你找到我”,于是过了地下通道,一股脑地向前走着。这时妈妈发来消息,“你在哪,你不回来我就走了”。我多么怕啊,“我往中山桥走呢,要去黄河边散散步,你先回。”就这样,我满怀委屈,抹着眼泪一步一步到了黄河边,无心观赏。看着眼前热闹的景象,怎么都开心不起来。走累了,坐在西游记师徒四人的雕像下,渐渐又红了眼眶。妈妈发来消息询问我的地址后,说,“我还在这个地方等你呢,你在那坐着,我去找你。”我看到消息后内心瞬间像小猫挠心一般,想走却动弹不得,乖乖地坐着等待。想象着妈妈见到我后的场景,或是抱怨,或是责备——我竟有点期待。见到妈妈,我又没忍住红了眼眶,妈妈说“穿这个鞋跑这么远的路,脚都磨破了,下次不穿这个鞋了……”。我和妈妈第一次手挽着手笑着回了家。

王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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