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里,风刮过一阵一阵,鱼儿从天而降,咬住伞兵的靴子,一起掉进海里,煮沸。
说出那一刻的时候,我没那么焦虑了,但后悔了,想哭,在地铁人流中,等待痛苦快点过去,又开始焦虑了。
曾以为水是白色,天是蓝色,你是红色,而我是透明的,就像背影,相伴却永不自知,如鱼如雨。
套上躯壳,被谩骂,推搡,被好奇,观赏。我是谁?他们是谁?躯壳的眼挂着一层网,模糊了表演,原来我是禁锢灵魂的玩偶,参加了熟悉的派对。推开门,跌破了笑声。
打开了石榴的世界,像豆蔻一样,饱满丰盈;像向日葵蕾一样,井然有序,像生活一样,自有天收。
阳春三月的街边枯树还没有绿枝,人群里穿梭千年的诗词落进了泥土,红衣女孩呓语着礼物,而火车把这一切从这里带到那里。
关上门的声音很重,压在我背上。走不出你的目光,也跑不进你心间,像一只忠犬:等着你的到来。
喜欢山野烂漫的时节照相,喜欢一起坐在路边吃冰激凌,你摇摇晃晃地跟我,说去去旅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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