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想,每个人都需要一些灵魂伙伴,他们不会吵到你,但你会很清楚地听到他说的话。在这个越来越模糊又极其喧嚣的世界里,这尤为珍贵。这有点像河南人所说的“喷空”。但遗憾的是,这个世界上有很多人,但你很难找到一个说得着的人。如果没有这么一个人,也就是说没有这样一个或一些灵魂伙伴,而你又不能跟自己的灵魂(如有)友好相处,那么孤独和痛苦就会相继而来。刘震云的《一句顶一万句》,每一次读都能给人以强烈的震撼及特别的感觉。
- 男人在一起,聊的无非就是政治、赌球、烟酒和女人,大致如此。男人追不到一个女人时,总喜欢往自己脸上贴金,说自己和那个女人有了某种特别的交情,没牵手的说牵过手,没上床的说上过床,聊以泄愤,也聊以解嘲。至于那实实在在有了的,有过各种刺激体验的,以及“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的,更是不会放过这炫耀的机会。这是大多数男人都有的劣根性,实在很可怜,也很可笑。
- 想到生小孩的问题,我们县属于人口大县,出了名的穷也是出了名的愿意生。我自己就算是个现例。我想这应该是其来有自的。贫穷的农村家庭为什么要多生男丁,是聪明,是愚昧,是迷信,是传统?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在那样的条件下,子女是储蓄和投资的主要途径,只有男丁多的家庭,日子才更容易支撑,父母晚年才更有保障。至于这些不懂经济学的祖祖辈辈为什么会发现并坚持这个选择,我也不知道。
- 周二临下班,收到一条莫名其妙(难以理喻)的微信,令我异常生气。说实在的,我很久没生过这么大的气了。怎么说呢?属于那种你找不到话去回击也压根就不屑于去回击的情况。你有气无处发有火无处撒,好比一拳砸在棉花上,无从排解,就是这种感觉。那个晚上,我是带着气鼓鼓的怒火睡着的,好在,一觉醒来心情恢复如常。毕竟,除了生死,都是小事。由此,更坚定了我的认知:一个家庭,没有比和睦更重要的事。一个生命,没有比心灵的自由快乐更重要的事。我不会让任何别人来破坏我的家庭和谐,也不会让任何别人来影响我的心灵自由。
- 平时爱好整理,见不得乱,家里也好,工作也好,都是这样。电脑桌面常年只有六七个图标,超出这个数目感觉就要不好了,这估计是病。但也没必要去治,小事情嘛。德国人的名言是,循规蹈矩,一丝不苟才是轻松的活法,而凡事无章可循,才使人疲惫不堪。在这个方面,我比较像他们。所以,约定什么事,从来都是早到的那一个,计划又计划,把各种可能性都尽量考虑进去,生怕给耽搁了。当然,我的脾气也不太好,要是对方在约定的时间没到,而超出的时间又稍长(比如说我的心理定位是20分钟),那么我可能会扬长而去。对方想必也不好责怪,反正错不在我,谁叫你失约在先的嘛。
- 人有两种写日记的方法,不,应该是说我有两种写日记的方法:写感觉或记账—-包括记人账。有一阵子,我喜欢写感觉,各种心得体会,从早到晚都一一写出,最后还要来个“三省吾身”。又有一阵子,我厌倦了写感觉,于是记流水账,几点起床,起床后干吗,每一餐都吃了啥,然后见了谁谁谁,有先有后,一丝不苟。长远看,感觉会显得高大上一些,但失了真实;然而记账真实,却又少了些美和善(世界太多丑恶?)。感觉助长梦想,账单使人紧张—-真实的事情往往让人紧张。全凭着感觉走,容易得忧郁症;整天盯着账单发呆,容易得心脏病。
- 微信盛行后,人的沟通越来越频繁,几乎少有人发短信了,予人方便,这是好事。然而也有些人,一看到好东西就卖弄,可能是一顿大餐,可能是一次游玩,也可能是自己涂了个指甲修了个眉毛或剪了个头发,九宫格里套九宫格。其实我对这并没有多大反感,这不损人还利己的事,由着他人去做,自得其乐,无可厚非。与此同时,我却想到看书的事,有人一看书就卖弄,也不知是真看还是假看,拍张照片就发到朋友圈了,时隔半月,再发一张图,细看一下,还是原先那一页。坦白说,我对这个比较反感。文学的最高意义和最低意义,都是人想了解自己。而如果出发点都不对的话,那么做这些的意义又是什么呢?
刘震云的《一句顶一万句》,每一次读都能给人以强烈的震撼及特别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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